艳红色胸罩和艳红色嘴相得益彰,就那黑黝黝的健美裤所包裹的长腿和大屁股,难免让人想起那个午后套间里搞出来的事情。
书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鸟,吧唧嘴时,除了残留的一嘴奶腥,就又“哦”了一声。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漆黑却又无比亮堂的夜晚——自己站在八仙桌上窥视屋内操屄的镜头。
未知世界给他敞开了一扇大门,然而门后的世界又是如此的令人回味无穷。
这让彼时的他不敢正视焕章,也不敢正视其嘴里说的那些玩意,毕竟,这一切他都已经提前领教过,而且还是对方的母亲。
“你大平时还真忙。”
跳跃的音符传到耳朵里时,书香皱起眉头又捋了两把鸡巴。
他不知陈秀娟这话具体所指,也不知她年后是否又偷偷往大爷家里送过茶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贾新岳不是傻子,而他跟自己要安全套也绝非是因为遮掩某些事情而放的烟雾。
再有,书香甚至怀疑,如果自己能给予陈秀娟什么好处的话,差不多也是可以爬她的吧,尽管心里有些腻歪这个风流女人。
“忙点不好吗?当都跟我似的,闲人一个?”
出厕所,推起车子时书香朝后摆了摆手,“我三大又没在家?”
这时节偶尔还可以推推牌九,但打卯好像不太对头,可人家有枪,还不是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自己要是也有把火枪——而不是链子把或者气枪,不也是说走就走吗!
往南的这条土路还算笔直。
尽管此处变成排房,尽管此时没有风,落眼处却变得扭曲起来——幽深的巷子被光影剖开一道狭长的裂痕,像一张吞噬的嘴,尽头蔓延——也既是再远处则闪耀出一片恍惚的、带着些绿的金黄色,如涛如怒,连树木都变得一片惊悚。
书香凝视着小巷的尽头,他希望能在这里看到什么,却又什么也不想看到,事实屁都没看到,他就捏紧了车把。
烈日当头,晃得人眼花缭乱,顺着村道往南走,脊背跟针扎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南场。
听说现在宅基地再批时需缴三千块钱押金——除非是在原址上翻盖,而地址就选在了这儿。
于此,大部分人都持反对意见,说这片儿以前是坟地,房子盖在这边肯定会出事儿。
大晌午头空空旷旷,腐朽的麦秆在阳光普照之下散发着一缕缕青烟,在此时显得愈加破败,年前还曾在这儿看到过徐老剑客,此时,连个鸡巴鸟叫都变得极为刺耳。
中考进入倒计时,南头化学实验室的根据地被占领,书香就再没从学校里抽过烟,不是不想——眼太多了。
这段时日,他已从正房搬到厢房的套间里,随之而去的还有他那把民谣吉他……
说来说去,焕章又提起内天下午的事儿,还说逛完闹街他去看录像了。
书香揪住柳枝捻来捻去,有一搭无一搭,告焕章他已把东西代交给琴娘时,这脑袋瓜子才稍稍回转过来。
“咋样?”
说这话时,焕章凑到杨哥边上,眯缝起大眼又捅了捅他,笑道:“这回她没再说我白眼狼吧?”
“把你妈想成啥了?”
书香碓了一撇子。
其时买东西前焕章有没有捎带脚的嫌疑书香说不太好,反正有总比没有强,此时又看他一脸春风得意,想必就算事后没找小玉,内天这管儿他肯定是捋过。
“琴娘美着呢。”这倒没瞎说,不过书香却没敢和焕章具体细说,尽管当时跟琴娘再三解释那是焕章买给她的,废了自己一笸箩话。
“你俩去闹街了?”
一旁的王宏始终在支棱着耳朵听,见他俩说着说着竟悄没声地凑到一起,就也跟着悄没声地凑了过去。
偷偷在书香和焕章的脸上来回踅摸,一时兴趣挺浓:“都干啥了?”
“干啥了?”
被冷不丁插了一脚,焕章眼珠子一转悠,侧身冲着王宏嘿嘿两声:“看老娘们的大腿和咂儿了。”
见他两眼放光,还连连追问自己所看的具体细节,焕章呸了声:“还有点事儿吗?”
瞅这意思,再不阻止的话王宏猥琐起来的劲儿真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当着书香的面就又笑骂起来:“妈了个巴子,针织厂的娘们还不够他看的?啊,还惦着看啥?”
他就闹不明白,老娘们有啥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