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操屄以及父辈们操屄的话,不管明着还是暗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直都是陪伴二八青年成长所不可或缺的主题。
如谁谁谁他爸长了个驴鸡巴,因把他妈操的喊叫声过于高亢尖锐,扰得邻居们都开始反应起来;如谁谁谁的鸡巴倍儿硬,她媳妇儿的腿都给操拉拉胯,惹来街坊四邻议论纷纷;又如谁谁谁的媳妇儿因为长得俊俏,和身边若干个男人不清不楚。
诸如这类话题经久不衰,而且在讨论到高潮时,他们一个个的鸡巴都硬到家了,相互间甚至还会借着去茅厕撒尿的机会相较高下——比谁的鸡巴大,比谁尿得更远,来实现并满足自我心里的那份虚荣——期待有朝一日老子也能像他们那样当一把男人。
而玩的上玩不上暂且放在一边,总归这是他们成长中的一个念想,以至于多年后提起这个事儿,无不感慨万千。
焕章操屄的事儿只跟杨哥一人提起过,“我不是王八”这话也在彼时提起过。
而关于别人嘴里的那些所谓的质疑多半都是来自于猜测,捕风捉影吗,饭后谈资吗,同龄人之间尚且如此,而身处于社会这个大染缸里的芸芸众生呢?
焕章私下里也曾跟杨哥说起过自己爹妈行房的事儿。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整个窥听过程,惊心动魄自不必说,人之常情吗,不过说到最后竟“叹息”一声。
书香只是静静地听,没敢立即接话,偶尔插两句两句“她是你妈”,最后也“叹息”一声。
焕章是在兴奋中叹息出来的,起因无外乎是因为母亲的唠叨,而且还被她逮到了看黄书的罪证。
书香叹息的是,自身内心燃起的欲火在兄弟面前竟如此无耻不堪。
如此时逃窜出来的心情,炙烤下,罪恶且又令人羞愧万分。
七转八转到停车时,心口兀自怦怦乱跳,难以平息体内窜涌的乱流。
“来包烟。”秀娟告他“想抽啥随便拿”,指着柜台后面摆着的香烟,又说“不用给钱”。
看着这个新近又烫了发、且花枝娇颤的女人,书香笑着打了个哈哈——我大家里好烟有的是。
扬起手指向牡丹香烟,待香烟到手时,把钱也一并扔到了柜台上。
“还见外了?”
说话时,陈秀娟的胸脯子正搭在玻璃柜台上,玫红色倒映,扔过来的钱死活不接着也就罢了,胸前的奶子却跟活了似的——它本就是活的,只不过在衣服跳来跳去过于活跃了,“这次没考好吧。”
“听谁说的?”
悄没声地收回目光,然而陈秀娟的眼睛却很尖,这让书香立时扭转起身子。
刹那间余光扫到窗外的影子,他定了定神,没来由身子一紧,甚至不知陈秀娟又说了些啥。
回身拿起香烟正要离开,就又听陈秀娟嘀咕了句:“上礼拜你妈去一中了吧。”
他回转过身子看向她,见她似笑非笑。
“秋月姐说的?”闹街的内个午后,他看到了贾秋月。
“就不许是你娘娘说的?”
陈秀娟直起身子,双目斜睨着又笑了笑,只见其胸前波涛汹涌,想来若非是穿着奶罩,那对奶子有可能都会飞起来。
“你娘娘这身材,啊,这腰,渍,舞跳得真好。”
说完,她又是一阵娇笑,花枝招展下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咋地,却笑得书香心里很不舒服。
他紧了几步,追跑到门外时,除了自己贴在厕所墙上的身体,周遭已空无一人。
五一过后,伊水河像往常一样也迎来了她的初夏。
她夹裹着片片浮萍平缓而来,妆点自己的同时也刷绿了两岸的春。
那瓦蓝色的河水隐匿,转而变成了一片翠绿,似是应季,到了沉稳庄重的时节就应该稳妥一些,原以为这泡尿会非常坚挺,事实上也就鸡巴头子滑溜了些。
别的?
透过厕所的花墙垛子,书香看到站在门前的陈秀娟穿了件透肉的衬衫,而紧绷的衣服里奶罩竟如此招眼。
走过厉变的枯冬,人似乎一下成熟许多,因为经历,在天翻地覆的变化后,人总是要变的,所以,此时书香心里有股子冲动。
他想撩开女人的奶罩,他想摸一摸奶子,甚至还有个更为强烈的念头在心里酝酿,驱使他去拉她的手——进屋崩了她。
“这么急着走干啥?不两点才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