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屄”,“都成河了”,“咋夹得那么紧”,“爽不爽”。
刺啦刺啦裂帛声中,女人似乎气力用尽,干噎地抽泣着。
“爽”她说。齉鼻儿的节奏很强,像是在诉说离别之情。“谢谢你给我的爱……”他狗一样哈喘起来,“不许穿内裤。”
天灰蒙蒙的,但起码不黑。
焕章倒在床垫子上,仰头看着窗外。
书香一直站着,别看昨儿折腾了半宿,其时他下面也硬了:“上回也在这听的?”
听闻焕章“嗯”了一声,书香又问:“钥匙谁给的?”
“我跟加刚要的。”
青春固然是暴风骤雨,可也不能离了情感。
书香一直这么认为。
比如把鸡巴插进屁股的前一秒,他都会摸摸咂儿,吮吸一阵儿,要么继续亲亲脖子,要不就是用嘴拱拱女人身下。
虽不闻骚,却也不能少了步骤,话说这一套也算是无师自通,也算是实践出真理。
“只准穿丝袜。”
听到齉鼻儿说这话时,书香脸上一阵怪异。
这鸡巴地方得天独厚,还真是听这玩意的好地方,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遗漏的避孕套,或者说有没有女人一不小心落下的丝袜。
“内女的穿着丝袜呢。”
正琢磨,焕章的话就溜进书香的耳朵里,“之前给我的内盘也是。”
这“也是”从何说起书香真说不清楚,就跟昨儿晚上明明睡之前娘娘没穿丝袜意思一样,忽地说出来或者是觉察出来,简直令人怦然心动。
“爽吧。”
齉鼻儿的声音听起来缓和许多,可能是休息够了体力补充足了,窸窸窣窣中又翻身上马,“下次给我穿肉色的。”
而女人似是不满,骂了句“牲口”,无悲无喜,很快就尖叫起来:“饶了我吧。”
“我还没射呢。”
“射五次了都。”
女人的声音压抑,但话里行间透着满足,还略带些催情效果:“都按你说的做了,还……”声音越来越小。
“得让我射出来吧。”
齉鼻儿的意思很明确,确实还想要,一阵簌簌声声过后,又道:“看,多滑溜,骑我身上来。”
无声无息间,女人像是在执拗。
“要么现在就换条新丝袜。”
他嘟嘟囔囔地,“把高跟鞋穿上。”
又是一阵静寂,若有若无的歌声充斥耳畔,令人不免怀疑,怎放的都是李清波的歌,而且只同一首?
“坐下来。”
而就在这焦急等待中,男人的声音再次闪亮登场——始终也分不清年龄。
女人像是田野疲倦的牛马,被牵起鼻子时,哞了一声。
男人也嘎了一声。
“奶子真大。”
他说,啪啪地类似鼓掌但绝不是鼓掌的音儿弹射出来,“下面可真肥,亲……”到此,声音戛然而止,再往后便又是死目塌眼一成不变的女人朗读声。
“杨哥。”走出体育室,焕章碰了碰书香的胳膊,“想不想开荤?”
书香“啊”了一声,最东面水房处的桑葚落入眼底,红白相间令人垂涎欲滴。“要不要试试小玉?”避孕套面前,于是书香又“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