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讲了下去。
“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
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
“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
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
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壶,“都烧干了。”
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
她说。
猛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擦擦身子吧。”
她又说。
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肉乎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后一次。”
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
看着云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猛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子颇有风度。
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鸡巴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拢头发。
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鸡巴。
过程嘛,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鸡巴缓缓舒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
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
这是要干嘛?
正想问,身子便给扶起来了,继而旗袍也盖在了身体上。
院子里乌漆嘛黑,不时有蜈蚣游走在半空中,蜿蜒的触角延伸,恐怖却又足以在瞬间触发肾上腺素的分泌。
雨是越下越欢,知道这个时候田苗最需要啥,它说“我给你灌足了”。
好在浴室里还有蜡烛备着,猜他准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云丽也没多问,可直到她要来火机,丈夫始终也没言语。
就在这时,丈夫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
云丽双肘撑在桌子上,被插入之后也懒得问了,火机一扔,嘿呦嘿呦地跟他一起晃荡起来。
“嗯啊,啊嗯。”
在持久战拉开帷幕之后,奶声奶气的调儿变得忽而持续悠长、忽而又短平倏急,高来高去的四处游走。
高潮边缘时,云丽正叫得欢快,耳畔忽地响起这道声音:“六子在厕所干啥来?”
她身子猛地一顿,先是下意识夹紧了在自己体内倒海翻江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而后瞪大了眼珠子:“啊,啊……”胃口悬着,只差一下就能捅到嗓子眼,就能把气儿顺畅了,但就是如鲠在喉,偏偏不能如愿。
当啪啪的声音再度响彻起来,阻塞的通道被打通了,她也跟着这股泄出来的湍急水流呻吟起来,“你咋……”气息紊乱,又变得话不成声。
“他也想搞你?”
这话听起来酸到家了,很快又变得义正言辞:“爸说过……”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通通转化成了动作。
在持续捅了三二十下之后,他换了个节奏,开始整入整出,话匣子也随着酒气倾泻而下,“娘娘腿上这丝袜……馋死我了。”
熟悉的话伴随坚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捣着云丽的身体,每一下都很足实,而且必然会在她体内肉窝深处旋转几下,转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就岔开了双腿,这样一来,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下半身则被端抱得更紧实了,开拖拉机似的颤抖起来,进出也更为方便。
“娘娘穿成这样儿,杨娘,呃……”声音醋意浓郁,非是水火不容,却把狠戾和温情施展得淋漓尽致,“真骚,真好。”
暴风骤雨袭来,简直令她应接不暇,只能报以呜咽回应体内窜涌出来的热流。
没错,粗硕的鸡巴拔出来时,带出一团水渍,而齐根夯进去后,又势必会咕叽咕叽地榨出一股股黏白之物,泛着泡泡,令人心跳不止。
“一饰三角儿,”烛光下虽说杨刚的脸忽隐忽现,贯穿的动作却不失一丝一毫的风度,“儿媳妇……”抽操中他喊了一声,“媳妇儿……”变换称谓又喊了一声,“杨娘……”最后喊出这句话时,又找补了一句倘使杨书香听到定会误认为是谁拨了他的琴弦——最粗的那根,嗡嗡的:“孩儿他妈……”
而云丽已然在咿咿呀呀中被顶得泄了气,听声音她是真的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