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云丽脱掉了内裤,把灰色连裤袜又重新穿在了腿上——这一切似乎过于趋于形式。
然而激情面前,身体确实需要用某种形式来表达,而不单单只是取悦与被取悦——因为丈夫想要,妻子也想要,于是两口子在玩了把心跳之后,从地上来到了床上。
丝袜被猛地扯破时,陈云丽的心里一喜。
那股粗暴劲儿她很喜欢——女人嘛,又有谁不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和强悍?
与此同时,也令她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当出哥就是在这白布上要了我的身子。
彼时此刻他年今日,她同样躺在这块染了自己血液的白布上,像新媳妇似的仰躺在儿子的婚床上,迎接着他。
感觉嘛,当然是集新鲜和刺激于一体了。
她就顺势而为,岔开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耳畔响起录像里的回声,就跟着一起欢呼起来:“快来种我。”
被猛地操开身子时,就又喊了一声,“使劲种我。”
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丝滑长腿一开一合,盘在丈夫的腰里来回做着夹裹动作——也确实给操得很给劲,心花怒放不说,感觉这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硬,有那么一阵恍惚,她甚至觉得哥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休眠的欲望已然觉醒,昏沉沉地除了性交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嗯,别累着。”
被操了那么会儿,这话与其说是直言道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哼出的。
她一边哼,一边用腿内侧的嫩肉蹭着他的腰板,“洗完澡,嗯,再做也不迟。”
说好做两次就该歇歇也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太舒服,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雷声乍起,雨声打在窗棂都显得极为清晰——难得,初夏竟有如此猛烈时刻。
隐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
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
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溜,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
“咋想起看这个?”
她有些不解,给操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操干下有些动摇,“真啊,喜欢看他,搞我?”
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
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
杨刚不说话,但速度却骤然快了许多。
或许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猛,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松你种进来。”
如她所说所唱,屄给操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
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
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吮吸着。
“爸就这么搞过我。”
怕他不愿听到“爸”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廷松操我。”
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也想搞你儿媳妇……”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操,撞击起来的声音清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肉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
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摩擦着她那被压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脊背。
估摸着又操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得一塌糊涂了。
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
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
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
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
“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想呢,我就跟你说说。”
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
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