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剃刀旋转着,随着欢快的紫竹调来回几个起落,黏糊成一缕缕的阴毛在肥皂泡的簇拥下就从云丽的屄上被刮了下来。
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两条穿着灰色连裤袜的大腿绷到了极致——耷拉在桌子下面,肥美光亮的肉穴便呈现出来——正随着平滑小腹的起伏,半翕合地往外涌着残余的精液,都能在敞口时看到里面粉红色嫩团蠕动出来的气泡。
暂时停下动作,说是缓解一下体力也成,杨刚就撩起水来。
水过之处,她必抽搐一下,屄瞬间闭紧,而当修长的手指搭在屄上,她又情不自禁地松了松下身。
于是,黏连的屄唇又抖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
毕竟姿势太不雅了,她就鼓足了气力坐了起来,可还没喘息匀称就又被杨刚抱着推倒在了桌子上。
“你说咋就操不够呢?”
儒雅的声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伸手又抠了抠肉穴,蹲下身子把嘴凑了过去,“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我要你助我修行。”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从谁嘴里说出来过。
云丽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压扁了,嫩褐色的肉如同一盘大菜就端到了饿汉的面前。
他伸出舌头品尝了一口,须臾间就把嘴含在了两片嫩肉上,吧嗒吧嗒,她被嘬得扬起了上半身。
“屄毛剃了更骚更美。”
吸溜声响起来,云丽的两条腿开始收缩,忽扇起来就像蛤蟆一样,蹬了两下很快便弯曲着扬了起来。
她也在这股猛烈的攻势下跟着一边喘息,一边筛动起小腹。
“啊嗯,啊嗯。”
奶声奶气的抖腔断断续续,挥发着酒精最后一点余韵,“啊嗯,啊嗯,啊嗯。”
游走在嫩褐色肉穴上的舌头撬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行啊我……”
“小二闹婚时给砍去的内段,渍渍渍,实在太可惜了。”
柔若无骨娇喘连连的身子被抚摸着,丝袜也被他往上提了提,“当时大伙儿都想看……当妈的不得先把角色饰演好了?春宵苦短,渍渍渍,既发扬了敬老的传统,又把夫妻之道演绎出来,而且还能指点小二。”
喘息之外还是喘息。
“云丽,这时候你最骚了。”
屄被一点点挤开,“穿丝袜太能起性了。”
在他的惊呼声中,晕乎乎地给那硬撅撅的鸡巴一挑,臊得云丽又绷紧了屁股,但这却更加提起了他操干的兴致。
他也不捋包皮,就那样把鸡巴碓在云丽的屄口上,朝里出溜两下之后猛地一挺腰杆,在她绷紧声音的呼喊中,包皮自然而然就给紧实的肉屄捋开了。
“公公种得咋样?”
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
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
“廷松种得咋样?”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来。
“啊嗯,啊嗯……”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操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承认被操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肉屄包住龟头在不停吮唆、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乱伦之中。
“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如此淫骚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
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操着操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体一紧。
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
云丽咬紧了嘴唇。
他脸上显出说笑不笑的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朝里一顶。
“啊嗯~啊嗯……”云丽猛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
他也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
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颈子里时,体内滚烫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
“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