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介了?知道干啥介了吗?”小五点了也,这个点能去干啥?书香不解。
“那倒没说。”
也不知马秀琴去哪了干啥了,书香向木工师傅叮嘱了一声:“她要家来麻烦您转告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打道回府时已经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出垄来,反正琴娘晚上也会过来,他就把东西又放回家里,转而提溜起给陈云丽捎来的东西,朝褚艳艳那头奔了过去。
从首府回到家,书香始终也没得着个确切的准信儿,也没敢“多”问。
隔着玻璃见艳娘正和妈掰扯着什么——指手画脚,就缩了缩脖子。
从门里退出来他就笃定了,有些事儿早晚得崩,可欢快过后又不免惆怅起来。
打离婚是痛快,可又能改变什么呢,凤鞠和凤霜岂不都成了没爹的娃?
打徐疯子家门口路过时,见门锁着,心里更加怏怏,也不知老剑客这一猛子又扎哪介了。
倒着路往南正惦着去茅厕尿上一泡,灰坡子里面的某样东西便飞进了他的眼里。
紧走了两步,拐过把角,书香的步子变得密集起来,大爷家的门倒是虚掩着,他推开门打量几眼,隔窗看到陈云丽的那一刻,人就飞起来了。
“看我捎回的是啥?”提溜着带回来的东西跑进屋,举到陈云丽的面前。
云丽俏生生地戳在原地,看着生龙活虎的人扑了过来,一脸惊讶:“咋,咋没歇着?”
在她看来,玩累了应该倒头大睡,就算不睡,起码也没劲儿跑饬了。
但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理想和现实不可能一拍即合。
书香脸上带笑,见她穿着薄纱睡衣,内里几乎通透,免不了要上下打量一番,“肉都露出来了。”
鲜活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凸耸在睡裙上,支起两个大眼珠子,下面连裤衩都没穿,简直令人心潮澎湃,“就不怕给人看见?”
伢狗似的嬉笑,他展开双臂,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好了没?”
“好啦。”
云丽打了个哈欠,也搂住了书香的腰,“正要去洗个澡呢。”
看他活蹦乱跳,她脸上带喜,“脸儿都跑出汗了。”
把孩子塞过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又眉目含情地走到书香面前。
“刚睡醒吗?几点了都?”
见她有些倦意,书香自言自语道。
床上的被褥,床下的尿桶,而娘娘脸上又红扑扑的,他就又问了一声:“我大呢?”
“刚给人叫出去。”云丽眨起那双月牙,含情脉脉地拉住书香的手,“给娘娘搓搓背介。”急流直下,背转过身子。
陡见被角露出的东西,书香晃悠了一下手臂。
动作自然洒脱,而且顺势上前一把抻了出来:“垃圾堆里就看一条灰色的。”
丝袜摸在手里有些潮湿,但不可否认,丝滑自身的麻渣感。
闻了闻,他慢慢抖楞开,裆部的口子赫然展现出来,然而来不及细看,身子就被云丽抱住了。
温玉满怀,缭绕的体香之外还有股未挥发透的酒精在麻醉着杨书香。
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鼓耸的肉缝又湿又滑,而且无比光溜。
“刚做完……”那滑溜溜的感觉充分证明了陈云丽嘴里所说的这句话。
屄唇都翻出来了,可不就是刚做完吗,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我大?”
书香干笑两声,被吹得耳边痒痒,就听娘娘又说了句,“馋了吧?前两天娘娘身子虚。”
倒流的时光随着心语的诉说,镜头再次从陈云丽的脑海中应运出来。
内晚,她没少喝,确实……
雷声隆隆,雨点似乎又密集了许多。斑驳的树影和摇晃的灯笼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内,音乐和录像混合在一起,又把头几天的喜庆重演出来。
画面重复,映像也在忽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