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意如慧敏之能我也。
故自凭于柱,卸中裤而迎俊,俊突触之,痛,惊曰:不可。
俊野傲,不顾又触。
予大痛,予不能忍,曰:急难当,不可也。
俊曰:姑既许我,又何却焉?
又触之。
予痛甚,且泣。
俊诚忍人,大抽之。
予曰:子赦我。
俊不应。
起予足而曳之殊急。
予呼曰:俊无礼。
乃尔时闻人言少纱之,予即束裤内走。
俊追不及。
予创甚,曰:予撩虎须,几不免,誓不出此矣。
是岁干,归栾家。
栾晋大夫后也,栾翁名饶,生三子,长名克奢,监生,次名克慵,业儒在家教读,予夫也,少名克饕,武也。
予内愧,一触于慧敏,再创于俊,疑夫知我有私。
夫御予,予诚痛,然御之颇便,予伪作楚迫声,娇啼转侧。
夫且信予为处子也,赞予曰:今得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予闻此言,亦善作羞怯之状。而恪于事姑。家之内外翕然归誉焉。
岁余,夫游学他郡,予苦闲寂。
时共姆沙氏饮食,殊愦愦不适,然奢有奴名盈郎者,年廿一二,白而美,如秦宫冯予都后身,方以后庭为事,故总角而未帽。
予目独之曰,是足助我玩者。
从无人处见盈郎,予呼之,盈郎不敢近,予令婢绯桃召之,曰,二小君致意,顷小君目桃子。
子不应。
呼之,又不应,小君恨焉,予亟往谢,盈郎曰:小君之恚我也大矣。
茅困阈严,内外毖慎,不敢以身试不测之渊。
绯桃曰:小君念子少孤而贫,将食子衣子也,毋固辞。
盈郎曰:自君召之,咎终在君,召而不往,咎将在我,遂行。
时予方午睡起,春暖薰花,倦而无力,对镜整细,而盈郎至。
予初愧,随执其手曰:小儿胆怯,奈何两邀子而卒不前?
盈郎曰:夫人元圃奇葩,小人蚁坏之差耳,何敢逼威严,以取死拜命之辱,是以翼趋。
予挽之帏,解衣搂盈郎,盈郎体白如雪,予以舌舔之,而兴亦稍发。
予开两股示盈郎,而盈郎之阳劲矣,能而进之,殊快人。
予逞体而迎,手足弛懈,盈郎耸体驾予,甚觉矫健,所恨者质微,血气不足,无远力,予方藉以酬,而盈郎已汩汩自流。
予虽怜惜,尚未满意,曰:初犯颜色固应尔。
尔空闺寂寥,日复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