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子予何以陶情乎?
命盈郎,夜必入于困。
如是累月,曲尽淫纵。
予身固为盈郎有,盈郎亦将为予死矣。
一日,女奴他往,予独步林园,采花将以簪髻,而偶遇盈郎于花下。
盈郎即欲淫予,予拒之曰:人且来。
盈郎曰:人来我不管也。
予恐拂其意,去下衣,立狎之。
盈郎此时尽力抽送者数百,而汪洋如注。
盈郎俯失予身,不言者久之,徐曰:快活死我也。
予亦觉两脚立久酸软,而腰胯亦甚无力。
相持久之,俄而一奴来。
奴名大徒,因予平日不以颜色假之者。
猝无可避,且下衣散置阶次。
大徒莽人也,见而讶曰:二人何为此行?
盈郎亦不当冒万死?
我见而不言,他日何解于主?
予愧恨曰:无奈覆藏我。
盈郎曰:如实不敬,惟江度容之。
愿分受小君之惠。
大徒笑曰:以是箝口,我口如瓶矣。
遂欲淫逞予。
苦惟自咬,不得已令盈郎抱予于膝上。
盈郎逞后庭伎俩,暗用唾抹于阳物之上,已触予于后门中矣。
而大徒在前面,狂勇肆其诛锄。
其物较盈郎粗壮,而彼以情谐。
此属势构,彼乃绸缪,此出勉强,故予终无快。
然然内之蹂躏,亦甚狼籍矣。
大徒捧予颊而笑曰:非我逢奸,岂肯眷我。
予愧曰:寝处足矣,何过督为?
大徒既殚技,复欲接我唇。
予畏葱酒秽恶之气,以袖掩之。
大徒曳予袖,而予以面向盈郎。
大徒以手扯予,必亲予之唇,予首向左,大徒亦向左;予首向右,大徒亦向右。
转展者久之。
闻咳嗽声,始释予。
予即衣而走,两手持裤,未及缚带。
卒遇大伯于曲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