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的交通主要靠船,赵无谋只能坐一段旅游船,旅游船也到不了散花小筑,那人和他约好在秋芦飞雪会面。
赵无谋寻着微信的定位,找到泊在一处僻静水面的电动乌蓬船,定睛一看笑了起来:“李川?穿山甲吧?怎么妖怪也知道赚钱吗?”
一条矮黑的汉子探出头来:“朋友!既然识得我真身就是道友了!我们不赚钱怎么办?难道去偷盗,别以为我们妖精没人管,我可是在国家相关机关登过记的,不能用法术生存的话,只有出苦力糊口了!”
赵无谋笑笑,走上船来道:“似只有五、六公里的水路,你要收一千块,是不是太黑了?”
李川眨着小眼睛诡笑:“道友!你既然要去散花小筑,就应该知道那是谁住的地方,要是请的客人,都有小筑的船只接送,你自己跑过去,肯定是别有用心的!还有,你没事带着这么大一个背包,不会是想去做贼吧,我接送你,可是担着风险的,要是嫌价格高,你去找别人试试!”
赵无谋早就找过了,除了这个李川知道散花小筑外,连附近住了一辈子的老人都不知道,想来这个小筑是别有乾坤,嘿嘿笑道:“还想不想再多赚一点?”
“少来!既是修道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全真派长春门下散花仙子的住处?我们这些妖精,平时躲仙子还来不及呢?就是看在钱的份的上,我冒死送你过去,至于你到那里是死是活,就和我没关系了!”李川咧嘴。
“散花仙子?百岁的老不死吧?牙都掉了还仙子?你个吊杆子真是找B冲,听我说,你送我过去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船泊了等我,我转一圈就出来,给你三千块怎么样?”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
“五千——!看你就不象好人,行我就豁出去了等你,不行的话送到地头我立马回头!”李川真是妖精,这是狮子大开口。
赵无谋才入了一大笔钱,手头宽松的很,却装做犹豫的道:“这样啊!我想想——!好吧!五千就五千,到时我在你船上贴张隐身符,你听到我招呼就走!”
李川乐道:“道友真是找对人了,明着告诉你吧,我这船看似乌蓬,其实是快艇,你找我做偷鸡摸狗的事,算是找对人了,实话告诉你吧!去散花小筑的水路,被仙子布下阵法,五八年时我就在这处水域,亲眼看她叫整团整团的当兵的挖的水路,经年摸索后才有结果,换做别人根本就进不去,五千块一个来回,道友你是赚了!”
赵无谋嘿笑:“能不叫道友吗?你可能上百成千岁,这种古怪的名词叫着自然,老子只活了三十多年,这名词听着别扭,还是叫我老板吧?这话听得顺耳!”
既谈成了生意,李川立即开船,在水雾迷蒙的河道是七转八转,赵无谋不说话,默运神识,五分钟后笑:“穿山甲!你走错了!”
“没错!我都是这么走的!”李川道。
赵无谋笑道:“这就是个龙门雾锁阵,而且这个老仙子还学得不全,你听我的,我叫你怎么走就怎么走!”
李川道:“行呗!反正误了时间,钱你得照付,却不能怪我误事!”
赵无谋坏笑:“既是这阵不全,老子就能替它加点什么东西了,倒是能给这个老仙子一点惊喜,嘿嘿!”
把背包背到前面来,从里面拿了几片竹片,指挥着李川行船,手中运刀在竹片上刻画着符录,在水道里接二连三的布了几个法阵。
随着他把符插入水岸的泥中,雾气变得更加浓了起来,根本就是对面不见人,既生成了阵式,却不发动,否则的话被人提前识得破去,就不好玩了。
两名年轻俊逸的男女,站在散花小筑的私人码头上接待着全世界各地来的客人,女的道:“征途师兄!今天这雾不对哟!怎么这么浓呢?”
张征途笑笑:“燕燕!你也知道,本来师祖这阵就能聚雾,现在又是冬尽春将来之时,自然界本身又生水雾,所以就这样喽!”
张燕燕将信将疑,她本是牝兽,因尤其的聪明靓丽,被收为记名弟子,这些年在娱乐圈发展的倒也有些起色,见识不如张征途这样的入室弟子,但这雾又起得诡异,所以又心生怀疑。
说话间,浓雾当中走出一名吊儿郎当的青年,清尘飘逸,穿小羊皮夹克,着蓝色的牛仔裤,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背包,笑嘻嘻的向他们一咧嘴。
张征途疑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不从码头上来?”
那年轻人笑:“老子早来了,这会儿出来透透气,沿着岸边一路走过来,你们怎么看不见?”说话时,却不看张征途,一双俊目色迷迷的看着张燕燕。
张燕燕不自然的把高挺的肥硕奶子收了收:“我们自早就站在这里,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哪位师伯的弟子?”
那人一笑,转而用南京话道:“我是跟柴关兵来的,叫张勇,许是人多你们没在意!你难道是张馨语?特别爱露奶子的那个?”
张燕燕也不恼:“张馨语是我混娱乐圈的艺名,我本名叫做张燕,因入长春门做了牝兽,师门中叫做张燕燕,其它你说的我就不懂了!”
赵无谋嘻笑:“你叫张燕,我叫张勇,都是老张家的,想想对着你的照片也打过手枪,不如我们做过一场?算是同门之谊?”
张燕燕嘻嘻一笑:“对着我照片打手枪的多了去了,想上我吗?那就是做梦了——!”
赵无谋笑道:“前些天你个婊子在大厅广众面前,两腿夹着忽然走不起来了,是给什么人塞了跳弹了吧?”
张燕燕满不在乎的道:“那叫调教!身为牝畜,被主人调教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好奇怪?”
张征途一笑:“你们两个不要聊了,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不进去?还有,柴师叔就没告诉你这里不要乱跑吗?中了师祖布的阵法时,人都在里面,可没人能救你,弄得断手断脚的就不好了!”
赵无谋深深的看了张馨语一眼,似是看着一盘肉菜一般,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他从野径上来,倒是遇见了两个法阵,但都无奈他何,被他轻松透过,这里的阵法太是“稀松”,可见这世间沽名钓誉的极多,真有本事的人少,闻言一笑,也不在意张征途言语间的讥讽,施施然的进去了。
张燕燕道:“师兄,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呢?”
张征途冷笑:“骚货?看他生得俊美心疼了?小师叔这次带来的十多人全是混混,没几个有出息的,他名叫张勇,显然就没进来排辈,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小师叔带来的司机,或者就是个马仔,这里什么事都不知道,只当是个寻常的地方。否则的话就算是记名弟子也该知道,师祖这里是不能乱闯的!”说话时,把手搂过张燕燕的小腰,伸嘴在她的颊上吻了一记,另一只手从她腰间皮带强插进去,透过细窄的丁字内裤,捻着一缕骚毛玩弄。
“嗯——!呀——!”张燕轻叫,并不躲闪反抗,由着伸入冬裙的手玩弄着她的骚毛和牝户,想起赵无谋一脸的吊儿郎当相,想来就是个混混,又想起赵无谋的俊美和看向她的眼神时,骚心不由微跳,两条大腿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抠着骚B的手,感觉穴中已有液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