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从两团柔软雪腻的肉体上爬起身来,看了看表,时针指向下午两点,对瘫软如泥的小刀、瑞儿道:“你们两个在杭州自由活动,老子有事要办!”
小刀软软的道:“你不在时,我们要戴贞洁锁吗?”
赵无谋嘿声道:“当然要带,要不然老子巴巴的买了干什么?”说完伸手在如堆雪般的两个屁股上拍打,喝令她们起来。
瑞儿嘟囔的道:“好老公!我不会随便叫人乱操的,那东西冰凉,戴着难受死了,不如不戴可好?”
赵无谋道:“当然不好!再要废话,我把你锁住脖子扣在宾馆里!”
“哎呀——!千万不要!还是给我戴上吧!你出去办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被你扣在宾馆里岂不更加的难受?”瑞儿急忙道,同时主动的拿起一条粉红色的贞洁锁,想卸掉镶着锃亮钢珠的肛门栓、阴道栓再戴上。
赵无谋哪里肯叫她如此快活?
打掉她的雪手,喝令她跪坐在床上,叉开两条雪白的腿根,然后用中指在她的后庭里抽插了几下,才在肛门栓、阴道栓上抹上油,缓缓的插入她前后两个穴内。
“嗯——!”瑞儿咬着红红的嘴唇,白眼儿直翻,由着赵无谋把两串冰凉的钢栓深深的插入前、后两个肉道。
小刀道:“老公!我不反对你给我们戴这个,但前、后两个门都堵死了,我们要方便怎么办呢?”
赵无谋坏笑:“我买的是德国货,带有电子记录设备,你们两个方便时,可以从外面抽出来,但是每次抽出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否则的话锁在身上的贞洁锁孔洞会自动闭合,那样的话才叫惨呢!”
“讨厌啦!想出这么刁钻的法子玩人家!”小刀翻翻媚眼,风情万种:“我自己来吗?”
“当然不是!”赵无谋坏笑,把瑞儿锁好了之后,再去锁小刀。
“嗯——!”小刀被物品似的拨来拨去,也是白眼儿直翻,前、后两个冰糖葫芦似的钢栓,顶得她花心发麻,这样的话,就算走路也能不经意间高潮。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把羊毛打底裤穿上!”
瑞儿道:“这又是为什么?”
小刀道:“人家要使坏,问也没用!”说话时,选了一条黑色的打底羊毛裤穿在身上,却是开档的,想了想,又脱下来,先穿了一条T字内裤,遮住锃亮的贞洁锁,复又穿上高弹力的打底裤。
赵无谋等瑞儿也穿好了,丢过去两双十公分的高跟长靴,两人不说话,乖乖的穿上,不防赵无谋把她们靴子锁了起来,她们两个穿上就脱不下来了。
小刀道:“老公!你要是晚上不回来,我们怎么睡觉呢?”
赵无谋笑道:“穿着靴子难道就不能睡觉吗?”
瑞儿道:“太变态了,没有东西了吧?”
赵无谋道:“怎么没有?”拿过两个结实的粗大项圈,按住两只骚货雪白的颈项,给两只骚货扣上锁死。
小刀翻眼:“老公哟!自从跟你认识,你就老给我戴这个,有时我都以为这项圈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瑞儿道:“这有什么?几乎所有玩我的男人,都要我戴狗项圈,这样你们是不是觉得更刺激?”
赵无谋把两把钥匙收好,嘿嘿笑道:“你们戴上项圈后,我感觉你们就彻底属于我了!”说话时,把一条又硬起来的鸡巴,放在小刀和瑞儿嘴里,又捅又插了数遍,方才拔出来,收进裤子内道:“好了!我走了!”
小刀舔着嘴边的黏糊道:“我们会乖乖的呆着等你回来的!”
赵无谋忽然笑了起来,丢了几刀粉红色的毛太祖在小刀面前:“马上要过年了,你们两个难得来杭州一次,不上街扫扫货岂不亏死?我出钱,你们两个随便花,我回来时,要是花不完我全部没收!”
瑞儿双眼盯着钱:“讨厌啦!我们前、后门都插着钢栓,怎么走路呢?小刀姐!我们把这钱存银行!”
赵无谋笑道:“你们的证件全在我车上哩!没身份证到哪个银行开户去?再说了,我回来查你们的小票,吃的穿的坐车玩的都行,要是数字对不上,剩下的钱得全部上交!”
瑞儿咬牙道:“老娘拼了!”站起身来就去找衣服,豁出去准备逛街扫货了。
这种机会,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放过,尽管两个骚货都锁着贞洁锁,插着前后栓,扣着狗项圈,穿着带锁的高跟靴。
小刀却是光着赤溜的如玉上半身,不知羞耻的摇晃着两团肥硕的奶子,把赵无谋出门要带的那个巨大的80公升背包拿了过来,替他背在身上,温柔的道:“仔细检查一遍,看看还拉下了什么东西!”
赵无谋哼道:“拿我当小孩子?”
小刀笑:“哪敢哟!就是怕你拉下东西白跑!”
赵无谋背上背包,想着她们强忍着前、后庭的酥麻逛街时的骚样,心里一阵激动,又是一番上下其手,两只骚货并不躲闪,只是嘻嘻哈哈的笑,若不是真有要事,就带着她们逛了,忍不住时还能叫她们在公共场合口交。
还有就是小刀这个骚货,似乎越来越进入角色了,真拿自己当她的老公了,这些天再怎么玩她,她都温柔顺受,不要假戏真做缠上自己就吊到了。
今天是阴历腊月二十七,是七彩蛇的师祖百岁大寿,散花小筑隐藏在西溪深处,赵无谋早在网上联系了一个认路的人,想着场面混乱时去找点东西,他姥姥的,不能叫人凭白的拿了自己的东西去而没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