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媚熙明知身体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但有这样的好赚钱,却是难得的紧,忙点头:“那好!文总、王总,你们两位老总可要说话算数!”
王昌生“切——!”了一声,知道过不了一小时,张媚熙肯定会跟文征虎上床,成为他的炉鼎,这些炉鼎的下场,他是知道的,三个多月后,张媚熙将会明显的衰老,毒豺柴关兵、眼镜文征虎、七彩蛇张艳丽师徒三个,才不是善男信女,对于看中的炉鼎,只会一味的索取,他们比蝎子丁棍更毒,丁棍要是的美女们的钱,而柴关兵、文征虎要的是美女们的寿元,也就是命,最关键的是,这些黑道的枭雄,都是强买强卖的主,决不会给这些美女多少钱的,甚至一毛不拔。
文征虎抬起张媚熙的俏脸狞笑:“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事的,在此之前,我还要检查一下,看看你适不适合,要是你不符合要求的话,还不能赚这个钱!”
张媚熙的俏脸顿时红了,这可是在公司呀,怎么能公然说出来,检查的话外音就是要验货,怎么验货成年人都懂,虽然感觉羞耻,但还是挽住了文征虎的手臂,自然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由着文征虎的手指挑开内裤,当众探入已经湿润的私穴。
文征虎嘿嘿一笑,把两手手指并起来,慢慢的插入张媚熙紧窄窄的私处。
“嗯——!”张媚熙咬牙轻哼。
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情不自禁的一起把目光投了过来,耀眼的阳光下,张媚熙粉红色的小穴暴露无遗,而更刺激的是,张媚熙只能由着文征虎检视,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微微颤抖。
“啪——!”得一声肉响,文虎抽出手指:“果然是个六品中级的兽鼎,刚刚好适合老子!自己把箱子拿来,挑副喜欢的项圈扣上跟老子进去玩玩!”
张媚熙一咬嘴唇,拿起王昌生送给她的全套小日本原装进口的性器,随手翻出一只?
亮的不锈钢颈环,递给文虎。
文征虎淫笑,按住张媚熙的后颈,把小指粗的精钢颈环扣在了她细长雪白的粉颈上,“卡”的一声按上锁环,随手把钥匙丢向了窗外。
“哎呀——!这可是二十三楼呀!文总——!您把钥匙丢掉,我这颈环就不好拿下来了,只能整天戴着,给人看见丑死了!”
张媚熙大窘。
文征虎用一个手指,勾住张媚熙颈环前面的钢扣,狗似的拖了往里走,狞笑道:“怎么会丑呢?男人就喜欢看你佩着颈环的骚样了!”
柴关兵微笑,拉起陈舒、乐卉两个人的链子,对七彩蛇道:“小文有事要办,艳丽,带上毛太祖的手迹,我们走,你负责去装裱,我还要调教调教这两个婊子!”
陈舒、乐卉做婊子就是为了赚钱,这会儿知道没钱可赚,纯属白操,心里就不愿意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不肯走,张艳丽抬腿一人赏了一脚,笑骂:“别不识抬举,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舒闻言,向乐卉摇摇头,不甘心的道:“总给我们穿件衣服再出去吧?”
柴关兵乐道:“这倒也是,这样光熘熘的牵出去,的确影响市容!”
乐卉也知道硬顶不行,借着低头拾衣服的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她们两个既然做了婊子,收不到钱白给人家操真是非常之不甘心。
一红、一蓝两件衣服,全是无色蕾丝透明的,艳丽的红、蓝花叶镶衬,穿上后奶牝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妖媚。
陈舒、乐卉感觉脖颈一紧,扣在颈间的链子被柴老不死的拉起,只得乖乖的抬腿扬蹄,跟着走了,大门开处,一阵冷风吹来,两具雪白的胴体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抖,心里同时骂道:“他妈的!王八蛋!”
王昌生见太祖的手迹被张艳丽收起,心中不由一阵绞痛,只这幅墨宝,卖得好的话,几千万都能到手,上亿也说不定,要是小刀早来几小时,或是晚来几小时的话,这东西就是他的了,心中也是暗恨。
电梯下到负一楼车库,郑小刀识相的很,非常配合的跟在丁棍身后,抬腿扬蹄,时不时的甩甩紫色的长发,两条大腿错动时,丰满的粉臀高高的翘起,乳波臀波,美不胜收。
正在车库开车子的男女,表现各不相同,但都好奇的盯着小刀绝美的身子看,小刀浑然未觉,被丁棍牵着链子,走动间锁链“叮铛”作响,此情此景,淫糜非常,到了一部“别克”商务车旁,驾驶室侧的车窗里,探出一个尖顶的人头,向丁棍点头:“棍哥!”
眼睛却是盯在小刀身上,上上下下的看。
郑小刀满不在乎的娇野骂:“看你妈的B!没见过女人吗?咦——!你是新跟棍哥的?以前没见过你?”
丁棍闻言,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带住小刀颈间的链子,把她拉到近前怒吼:“不说这事老子倒还忘了,上次你被肥鱼带去,准备玩一个外地凯子的仙人跳,后来肥鱼成了植物人,几个兄弟昏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小刀穿着高跟长靴,比丁棍高出一个半头,项间的链子被他狠狠的拉着,疼得小嘴直咧:“棍哥!你有口臭耶!麻烦离我远一点,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被人家白玩了一回,醒来后看见鱼哥躺在地上,又没有人理我,我就跑罗——!”
丁棍阴笑,噼啪正反抽了小刀两记响亮的耳光:“婊子——!得一点点机会就想着跑,跑得掉吗?老子问你,那人长得什么样?”
郑小刀这个婊子,怎么可能说是赵无谋,留着赵无谋这张底牌,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要不然迟早给丁棍玩死,她情愿给赵无谋操,也不愿意给丁棍打,闻言,翻起做婊子的嘴,眼睛不眨的编起一套故事,说得有声有色。
丁棍听了半天,是听明白了,反正是外地人,可能是道上的猛龙,肥鱼想玩人家仙人跳,反给人家使硬手沾了便宜,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碰上这事只能说声倒楣,还能怎么样?
难不成在茫茫的人海中去捞一条过路的强龙?
庆幸自己没去,丁棍狠声:“小婊子!算你识相,他叫小棉花,肥鱼出事后,幸好张艳丽把他介绍给老子,才算有了个帐房,棉花!别死盯着看了,想操的话,提枪上呐!”
小棉花把头一缩,嘀咕:“这明显是个恶B!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元阳宝贵的很呢!”
丁棍吼道:“棉花你嘀咕什么呢?”
小棉花眦牙一笑:“好东西自然是老大的,我们这些人,随便找个一般的货色,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