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棍捏着小刀的下巴:“没关系!她就是婊子,想操人人能操,是凡老子的手下,几乎都操过她,你的前任肥鱼,最喜欢玩她!”
小棉花翻眼:“你的手下,周边的兄弟不算,核心兄弟少说也有一百人,难道人人玩过她?夸张了吧?”
丁棍咬牙:“花你老子丁子倒过来写,这个婊子又贱又骚,要是换了别人,老子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会亲自出马捉她?一百多个兄弟,确是人人都操过她,可怪的很,这个婊子狂耐操,二三十条大汉上去,只能帮她煞痒,要是换了其她女人,早被操得脱阴咯屁了!”
郑小刀放浪的抖着雪白的大腿:“谢谢你了丁老大!其实不用老这么惦记我的,劳你亲自出马,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你随便派个马仔就行了!”
丁棍一手扣着小刀脖间的链子,一手握拳,在小刀的小腹上又是几下狠捣,大骂:“别人来?别人来恐怕连你个小婊子的骚毛都闻不到,有次把你捉住,关进大铁笼,两个看你的兄弟竟然被你色诱,给你夹翻了两条鸡巴后逃了,也只有老子定力够好,才不会被你逃了!”
郑小刀疼得胸背蜷起,想弯下腰时,又被丁棍死死的带住颈间的链子,恨得抬膝就去磕丁棍的下身。
戴军刚眼明手快,抬手按住她光不熘手的粉膝,跟着改按为抓,狠抓着小刀大腿内侧的粉嘟嘟的滑腻白肉,涎着脸笑:“老大!我能操她吗?”
丁棍想不到小刀的动作这么快,逃过一劫后恨得揪起小刀紫色的秀发,把她连拖了几步,粗暴的按在别克车的车头,抬肘跳起来,残忍的在她如堆雪般的后背处狠磕了几次,大吼道:“趴着!分腿露B,给老子兄弟操!”
郑小刀被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丁棍死死的揪住头发拖着走,说不出的难受,大腿上的肉又被戴军刚狠狠抓过,留下五条红痕,后背更被丁棍狠磕,痛入骨髓。
然她被道上的兄弟虐待惯了,虽然疼痛,但并不在乎,两团热腾腾的大奶子贴着冰冷的车头时,识相的依言分腿、蹶臀、露穴,等男人来操,紫色的B毛颤抖,粉红色的穴肉斜斜向上露着,紧张的翻绞,被铐住的双手紧张的抓握。
小棉花坐在驾驶室中,正好和郑小刀脸对脸,定定的看着小刀时,底下的鸡巴也硬了。
郑小刀看着小棉花大骂:“看你妈的B!”
戴军刚惊奇:“就在这里?”
丁棍奸笑:“操个婊子还要选地方?尤其是这个婊子,更是下贱,兄弟!不要客气,狠狠的操!”
戴军刚尴尬:“但是——!”
丁棍笑:“不操拉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凤翔拨开戴军刚,一声不吭的掏出的鸡巴,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鸡蛋粗细的龟头毫无征兆的捅进小刀漂亮的骚穴中。
“你妈B——!你敢强奸姐?”
小刀不配合,骚穴如玉蚌似的紧紧闭合着。
李凤翔这时怎么可能甘休?
什么也管不了了,非把鸡巴捅进骚穴里不可,一咬牙,怒挺的龟头的高高昂起,滚烫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温凉紧窄的骚穴,韧滑爽腻的媚肌骚肉紧紧的盘绕着鸡巴的每一分,性器交合处,一丝丝空隙也欠奉。
“操你妈的B!你个大牲口!跟姐来硬的?哎哟哟——!疼死姐了!”
小刀的嫩穴被粗大的鸡巴毫不留的强塞,疼得大腿直踢,本能的想抬头时,又被丁棍死死的摁着。
戴军刚急道:“李凤翔!你怎么这样呢?”
李凤翔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答理他,双手狠狠的抓住小刀水蜜桃似的屁股,打桩机似的狠杵,间或摇动虎腰,钻探石油,次次抽出,记记到底,这种绝色的妖孽,平日里就算站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大街上,一天中也不可能出现三枚,现在除了一双长靴外,这种罕见的妖精赤条条的站在眼前,不操是傻B!
此生能日到这种货色,就算立即被公安逮去做牢也值!
丁棍说的不错,过了这个村,可真没这个店了,小刀这种绝色,通常是升斗小民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
郑小刀的肉穴乃是恶物,天生就有采阳补阴的本能,这些日子跟着赵无谋在一起,这采战之术,更是精通,而赵无谋教她的,又是这世上极高明的春战采补之法,她和赵无谋在一起就是双修,但要是别的男人操她,就是白白的被她采补。
郑小刀被强迫不过,此时干脆放开身子,配合李凤翔狂野的交合起来,穴内的骚肌媚肉有技巧的翻绞,弄得李凤翔更是大爽,澎湃的精元,顺着李凤翔的马眼狂涌而入。
郑小刀习惯性的控制玉炉苍穹,挤压着李凤翔,只叫他贡献精元,却不给他射精,要是给他射出来的话,鸡巴就会变软后逃了。
强壮雄性的精元,剌激的小刀身体的本元,伏在任、督两脉中的紫、金两条天地龙气动了,源源不断的流过她全身经脉,郑小刀浑身上下,顿时出现好看的油光,耀眼眩目,妖异无比。
“啊——!啊——!啊——!”
李凤翔心甘情愿的贡献着极宝贵的生命能量,几次想射精,都被小刀的媚肉强行挤压了回去。
幸亏李凤翔体壮如牛,若是换了一般的男人,被小刀这样杀鸡取蛋般的压搾,早就脱阳了。
“小-小婊子!不准再挤了,快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
李凤翔射不出来,感觉不爽,狠拍着小刀雪腻的屁股,“啪啪”的一阵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