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88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小刀浪声道。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比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板,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王老板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板!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王老板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给你!”王老板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板奸笑。
王老板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顶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黄,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板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艳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艳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艳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只鼎器,跨有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艳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艳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墙,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不少钱!”
张艳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的鼎炉!”
张艳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