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他当个普通人,平稳度过一生的好!
晚饭没心思吃,柳沐雨早早关了院门回屋躺下,范炎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刚刚适应的平静生活,在分开的这两年多里,若说对那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想,那也是自欺欺人,这身体早就中了范炎霸的淫毒,偶尔夜阑静谧之时,下体深处的淫痒,如决堤的洪水崩塌而下不可抑制,让柳沐雨辗转难眠。
今日马车上,贴靠在范炎霸身侧,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鼻间,让久旱的身体又萌动颤抖,可一想到当年自己为那一时的淫乐所受的羞辱,柳沐雨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需要他帮助的百姓和官兵,他心中宏大的报国惠民志愿可以从小小的盂兰镇上一点一滴的实现,不用担心自己“前朝罪臣之子”的身份,没人知道自己畸形身体的秘密,柳沐雨从没活得如此充实自在过!
可是……
双手颤抖着褪下亵裤,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早已经泛起湿意,全身的肌肤都饥渴地怀念着马车中的拥抱,当看到范炎霸衣袍下隐约隆起的部位时,柳沐雨甚至一时冲动地想跨坐上去,让那杆雄壮的金枪狠狠地填满自己空虚湿痒的深处……
一只手抚上细嫩的男性尖端来回套弄,可是更深的渴求搅扰得柳沐雨心神不安,抗拒不了欲魔的诱惑,手指慢慢下滑潜入热烫湿润的肉缝中,指尖在敏感的穴口处迟疑地转了两圈,柳沐雨一狠心,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穴口直插入嫩穴深处!
湿滑的肉筒欢愉地吞噬着侵入的物体,拼命吸吮搅动,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阴茎和肉穴中蔓延开来……
“呼……”柳沐雨似是发出舒适又不满足的呻吟,手指更是快速进出下体,摩挲着麻痒的水穴。
不够!
还是不够!
无论手指如何狠命抚弄,都无法研磨到深处最瘙痒的地方,手指的安抚反而滋生出肉体对那巨大男性阴茎的极度渴求,酥麻的快感渐渐变成一种折磨,想要更粗暴,更狠厉,甚至更疼痛的侵占,柳沐雨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只欲望的野兽,被人行捆束不得而出,狠命地翻滚腾挪地想要释放。
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哀求,柳沐雨彻底被淫欲扰乱了神智,身体在床铺上扭动翻滚:“啊啊……好想要……再给我一些……再用力!呜呜……不够!还不够……求你……再深一些……”
月上中天,柳沐雨全身汗湿,头发恹恹地贴在脸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口起伏孱弱地喘气。
下体已经湿泞一片,淫水糊满了腿间的蜜所,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到床铺上。
不停用力进出来安抚下体深处无法纡解的渴求,柳沐雨手指胳膊发酸,被狠命拉扯进出的穴口也隐隐泛着辣疼,欲望因为疲累而消减,却顽固地不肯退却。
没有以往和范炎霸在一起纵情欢爱的淋漓舒畅,无论自己多努力地捅弄,体内都叫嚣着不满足……
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欲,遗忘了许久的自我厌弃的心情让柳沐雨在唾弃自己的同时恨上了范炎霸!
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上平静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拉入淫欲的洪流尽情折辱?
柳沐雨在屋里辗转难眠,范炎霸在县府落脚后,也是心乱如麻。
那年柳沐雨离开后,范炎霸总觉得身边好像凉凉的,即便是炙热的夏天也让自己的心暖和不起来,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平日里艳冠群芳的花魁小倌,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萝卜白菜般的寡淡物,根本引不起兴趣。
被不能满足的欲念折磨着,以往久经战场的一杆金枪夜夜涨得生疼却无处发泄,范炎霸只能一边回想柳沐雨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一边用双手自渎,往往喷发过后等待他的却是从怀里蔓延到心中的空虚寂寥,若不是还有寻找柳沐雨这一个念头撑着,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来。
在茫茫人海中,无数次的满怀期望而去,又空留失落而归,两年多的时间里,范炎霸几乎跑遍了大江南北,今日终于再次见到,范炎霸兴奋得头顶发麻,那胯下的金枪恍若吃了刚猛的春药,硬挺肿胀顶在腿间,疼痛地叫嚣着想要在垂涎多年的骚窝儿里冲杀一番,可是柳沐雨那冷淡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些厌弃的抗拒,让范炎霸顿时凉了心。
在范炎霸记忆中,柳沐雨是温顺娇媚的,如一汪春水般的柔美涤荡着自己的心,丝丝密密地缠绕住自己,在毫无察觉之时已经将他困在情网深处不可自拔……
可如今那人对待往日的情分竟是如此冷冽洒脱,在自己深陷情沼之后潇洒转身离去,这让范炎霸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愁苦。
按照范炎霸以往的流氓脾气,早就动手把人抢回去,关进府里仔细奸淫些时日,待筹备好婚宴就按在大堂前拜了天地。
只要正式落了“郡王妃”的名分,就算柳沐雨再傲骨倔强,日子久了也得认命!
自己也不会再招惹什么其他莺莺燕燕的,只对他一人掏心掏肺地好,再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一定会换着各种花样儿给他做吃的,把身子骨养壮了,再给自己怀个一儿半女的,那日子就更完美了!
可是现在再见到柳沐雨,他却连一根指头都不敢随便碰的,甚至在马车里面对柳沐雨时,那情不自禁的拥抱都带着一丝情怯害怕,怕引起柳沐雨的反感,误会自己眼中只有他的身子。
范炎霸强压欲念,不敢轻易冒犯,就是想让柳沐雨体会到自己对他的珍惜。
当年柳沐雨杖刑时那含泪绝望的凝视,让他的心像被小钝刀子慢慢刺一样的疼,慢慢的流血,慢慢的在伤口里揉进粗盐、细沙……
这种磨人的疼法,每当自己想起柳沐雨,就会复发一次,疼得他坐立不安,最后只能抱着心口蜷缩在一角,小口小口捣气挨着疼。
这两年多的寻找和等待已经让他冷怕了、疼怕了,面对柳沐雨的冷漠,范炎霸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想若是自己再做了什么让柳沐雨不高兴的事情,柳沐雨会不会用哀怨的眼神剜了他的心……
柳沐雨不想见到自己,更不想和自己回潘阳郡,从他的脸上只看到浓浓的戒备和抗拒,一定恨不得自己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搅他的生活!
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留在柳沐雨身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哀求讨好才能让他回心转意,范炎霸一杯一杯喝着闷酒,心里好像是失了舵的船,随风飘着找不到岸。
寂寥的深夜里,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各自惆怅辗转,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难耐。
被难耐的欲念折磨,柳沐雨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在天色微亮时才昏沉沉的睡下,不知晨昏几时,柳沐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六?小六!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