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你跑什么?嗯?嘘——老师会对你很好的。”
她是应该想哭的。
可她忘记了哭的方法,即使现在没有消除游戏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了,她已经能够感到痛苦。
“刘主任……唔——!”
刘主任。
主任,主任。
主人。
“乖——”
苏惊生从没听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甜腻成这样,低沉的声线拉成糖,她挣扎着一脚踩下去,就越沾越多。
发腻到令人从胃的深处作呕出来。
她听到他用这种这种声线叙叙而言,听他诉说她对他有多么特别,她是他灰暗乏味的教学生涯中,多么亮的一道色彩。
她听他说他喜欢了自己多少年,听他说自己忍耐了多长时间,听他将自己比作朝起的露,比作《辛德勒名单》中唯一的那件红大衣,听他渐渐喘息起来,听他的话语奔出野兽。
他的语速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多的事,他只说了十几秒。
“原来是这样的……”
她听他说。
“既然能来潮,就能进去吧。”
她听他说。
三角的内裤在安全裤后陷落。
内裤是左忱给她买的,她是猪年生的,她就给她买很多小猪。前面有耳朵,后面有尾巴,棉质的尾巴秃着,慢慢被赶到大腿以下。
苏惊生仰面看着,感到滴着汗的刘老师比她更像一头猪。
之前怎么没想过,原来他梳背头是为了遮掩斑秃,原来好看的人也能这么狰狞。
还有没想到的,没想到讲台有光环加持效果,能将人渣捧成游戏里给人加血的圣牧师。
口被捂住,腿被压住,小猪耳朵已经被赶到脚踝。
左忱从来不喜欢玩牧师,她根本就不喜欢玩游戏。她有时间就在看书,连洗澡都在看。
她总教她多看一点书。
即使有偏见,可她总教她很多。
是的,很多。
所以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荒园中狂风咆哮,打人柳猛地抽醒她,和刘老师那肮脏的,青筋毕露的东西一起抽醒她。
她无比剧烈地挣扎起来,捂在脸上的掌挣开了,乱打的手猛然抓住那个东西,像攥住一只勃勃跳动的心脏。
男人的第二个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