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啦。”
刘国才回答。
刘国珍问:“嫂子呢?”
刘国才说:“不知道,吃了饭就出去了。”他看也没看刘国珍,随口说:“饭热在保温箱里。”
刘国珍答应一声进了厨房,没一会端着碗出来,两只猫跟着她一块。
刘国珍在沙发上坐下,刘国才伸手,刘国珍靠过去倚着他。
刘国才问:“换的医院累不累。”视线还在电视剧上。
刘国珍说:“比在国立可轻松多了。就是病号都是有钱的,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如在国立看得轻松。那个一天六十来个,全是一样的,闭着眼砍韭菜,咔咔咔就一天儿。”
刘国才拍拍她的肩膀,“行,不管怎么样不累就行,我就放心,挣多挣少无所谓。”
刘国珍差点让饭呛着,咳嗽两声说:“那——我也不能光吃你啊,是不是。”
刘国才笑说:“我养你都行。”
刘国珍踹他一脚,“你这话怎么不早说十年啊,现在晚啦。”
“嘶——”刘国才终于把视线转到她脸上,“长劲儿了你是不是,嗯?”
他用手心拍了下刘国珍的额头,三十出头的刘国珍笑得像个小孩子。
她盘腿到沙发上,正对刘国才,拿筷子戳他一下,说:“哎哥,我今儿见着个很稀罕的病号。”
刘国才没什么兴趣,视线又转回电视剧上,嘴里敷衍。
“是么。”
“是啊。”刘国珍说,“个小孩儿,十三,个头比我还高,长得贼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下,刘国才把头扭过来了。
“是吗?男孩女孩。”
刘国珍拍了下沙发,兴奋地说:“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是个真两性畸形的双性人!我干了十年了,第一次见真的真两性!”
刘国才眯了下眼,金丝镜后绽放一个迷人的笑。
“很稀罕?”
“对啊!”
“之前怎么没听你提。”
“嗨。”刘国珍低头扒拉饭,“人家是老吴的老客户了,那孩子妈妈算个中游有钱人吧,倒是挺出名的,姓左,也是个罕见姓,干什么……知识服务的。”
刘国才感到血在血管中勃勃跳动。
“是么。”他轻轻问,“那孩子叫什么?”
“我不好透露病号信息的啊。”
“没事,我又不认识她。”
“……行吧。”
刘国珍说。
“它叫苏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