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敢伤她!”
一道血花溅起,染红了沈聿御的眼。
“你真没用,大好的机会白白由手中溜走,以后想再对付她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会牢牢的将她看紧。”
没想到一个看似无害的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轻易地动摇到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位,让一块不知情感为何物的冰石为她著急,为她融化,为她出手痛殴出生入死的兄弟。
她真是好大的面子,连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也无法令他脸色大变,可是她却让他慌乱了手脚,冷静不再的召集医疗小组医治那道深不及骨的小伤口。
威胁。
一大威胁。
不能留她,绝对不能留,除草不除根便成祸害。
那个女孩一定要死,而且非常急迫,否则一切的算计将前功尽弃,为了筹备这件事她已经耗去女人最精华的青春,她不容许半路杀出个劲敌毁了所有的努力,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除去。
“你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我定的哪一步不是按照你的安排,没急著和大家挤成一团是你说要消耗她的体力,我哪一样没照办了?”白汉笙还是很不甘心,没有一刀刺进齐天柔的心窝。
“我知道你也非常不满,可是我们的机会真的不多了,再不加紧脚步把失去的要回来,我们在组织里将找下到立足的空间。”她要定下心想一想,不著痕迹地揽些权在手中。
咬著下唇深思的赵韵音停下手上的动作,来回走动想著要如何扳回劣势,她没有输的本钱,不是全盘皆赢便是跳下悬崖,毫无退路可言。
“想要也要人家肯给,你瞧鹰王对那死蹄子的在意多明显,连你都不曾获得他这么多的关注。”看了让人眼红,牙口含酸地不是滋味。
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学生竟然有本事蛊惑得鹰王晕头转向,一味偏袒不问是非,当著众人的面让他难堪,还撂下狠话要他别走夜路,车多沟深意外多,不想成为统计数字就安分点。
笑话,笑话,他还不够安分吗?既没惹是生非亦无街头斗殴,除了前阵子在自家经营的酒店和人起溪勃泼了几杯酒,他几乎很少出门,就怕白鹰的位置被人抢走。
可是他的安分换来什么,以为稳操胜算得来全下费工夫,他甚至订了酒席打算和兄弟们狂欢一整夜,醇酒美人一应俱全只待东风,谁知临门一脚还是难以如愿。
“你别说了,我现在下想谈那个坏事的学生。”她让她的计划毁于一旦。
白汉笙哎哟的叫了一声,手脚痛得不敢乱动。“好,不谈她,你先帮我上药,我全身都快疼死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鹰王出手会这么狠,为了个他最鄙夷的女人居然对他出手,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让他无法起身,像个废人一样四肢难伸,擦澡翻身必须假手于人帮忙,不然一动就痛得难受简直要人命。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听信异母妹妹的扬动,以为她的计划万无一失,结果她一点事也没有的看他倒楣,隐身暗处不肯出面为他说项,让他一身伤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好人她在做,坏事全落到他头上,想想真有些不值得,这次的偷袭行为太过卑鄙了,他从众人鄙弃的眼神知道他搞砸了,不会再受到任何支持。
“一点伤也需要你鬼吼鬼叫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赵韵音难掩对他伤势的关心,却恨铁不成钢的感到痛心。
她回神地拿著伤药往他身上受创的部位涂抹,手劲没什么力气将药性推开揉人皮肤,有一下、没一下的显得漫下经心,抚著摸著竟然兴奋了,双手不断的摩挲他结实的胸肌。
她在十来岁就被开启性欲之路,也许有些时候她没得选择,必须要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但对性的行为她还是十分热中,除了为某种目的和沈聿御上床外,和她流有一半相同血缘的亲手足便是她性愉悦的来源。
因为不被允许的爱让人更为沉迷,越是阻止越想突破那层传统在一起,血亲的错乱将人逼到极乐的疯狂境界,令她执著不侮。
虽然她觉得他不长进,下会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只能仰人鼻息过活,可是爱作弄人的老天仍将他们牵在一块,让她割舍下了地为两人的将来汲汲营生,找出属于他们的生存空间。
“白汉笙我告诉你我绝不再和你合作,你的行为太无耻……啊!你们在干什么?”行秽。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舒服得昏昏欲睡的白汉笙睁开酣睡的眼,他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于袒胸露背的情形习以为常,实在下值得大惊小怪,她不是已经看过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