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神智再清楚些,他眼中出现一具罗衫半退的曼丽身躯叉开双腿骑在他身上,毫无遮掩的私处厮磨著他巨大的坚挺。
心里嘀咕著,却没有做出任何遮蔽的动作,只是说了一句,“把门关上。”对于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哪天没人来上下其手他倒是奇怪了,性对他来说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寻常,谁都可以,不特定设限某人。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可是对男人而言只是打发时间的附属品,他享用她们却不爱她们。
“恶心,你们是亲兄妹耶!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们不怕世人耻笑吗?”简直是丢人现眼,毫无羞耻心。
“你再大声一点嚷嚷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吵死了,没瞧见他一脸不耐烦吗?
女人就是爱歇斯底里,一点小事渲染得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了,同样的事她不知做个几百回了。
“至少我没你们这么无耻,大白天门也不关的干起下流事。”尽管看不起他们淫乱的行为,不想自己的事被张扬出去的韩静雪压低声音将门关上。
望著慢条斯理整理衣物的赵韵音,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厌恶,明明看起来像贤妻良母的料,怎会淫荡的和自己的亲哥哥上床,而且还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不伯人发觉,冷静得宛如在庭园小馆喝咖啡。
“无耻是你说的,我没让你快乐得想一要再要吗?”白汉笙淫笑的模仿她高潮时的嗯呀声,举不高的手做出揉捏她双峰的动作。
“你……白汉笙,你简直低贱得猪狗不如。”她当初怎么会瞎了眼找上他,她真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我低贱你又算什么,自动投怀送抱的母狗?”要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他还懒得碰她。
“你……”韩静雪深吸一口气再慢慢一吐,省得被他气到吐血。“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和你合作了。”
她忍下冲喉的咆哮说明来意,继续纠缠下去对她有害无益,及时抽身方为上上之策。
“啧!胆子这么小怎么跟人家玩,你让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霸著你的男人、一他不信她能说放就放,女人全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白汉笙的话让韩静雪下定决心的心迟疑了一下,但是看到赵韵音一脸无所谓的亲吻他的乳尖,自我嫌憎的神情迅速一浮。一人家的未婚妻都不当一回事了,我算什么。“
充其量是一具活的元气娃娃:供人发泄罢了。
她很想不认命的争取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在那件事之后她有什么脸和人家争,她为了救她甘受血飞肉绽的一刀,她能知恩不报反过来加害她不成,受人恩惠的点滴地不可能轻易忘却。
倒是眼前不知羞耻的男人太可恶了,为除去挡路的眼中钉竟然拿她当替死鬼,下由分说将站在一旁的她推向虎口,差点当肉垫挨上致命一拳。
若不是白鹰及时收手留她一命,以她不堪一击的肉体恐怕骨碎肝裂,难以存活。为痛恨的情敌所救,算是死过一回的韩静雪在心态上已经接受既定的事实,以白鹰之名称呼她曾企图杀害的敌人。
“静雪,我能当一回事吗?在鹰王眼里我的地位说不定还不如你,充其量不过是适合育儿的母器而已。”而且有被取代的可能性。
赵韵音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轻垂羽睫让人瞧不见眼底的歹毒心机。
“至少你还是他的未婚妻。”而她什么也不是。
韩静雪黯然的转过头不肯看她:心匠的伤也只有自己能承受,谁也帮不上忙。
“就算是妻子又如何,如果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做再多努力也没用。”赵韵音飘匆的一笑。“你不想再试试吗?我不会跟你抢的。”
她的意思是只要除掉唯一的阻碍,她这正室夫人会睁一眼、闭一眼地成全她的心愿。
可惜心动却不想行动的韩静雪因她的提议而眼眯了一下,不笨的脑子猜想她在整件事情所占的地位,有勇无谋的白汉笙想不出一连串心思细密的谋害伎俩,背后定有人指点。
狐疑的神情多了一丝领悟,她在想该不该还这个恩。
“啊!痛痛痛……你轻点别用力,想报仇也不要挑这个时候,我知道你痛恨我到巴不得一把掐死我,但在谋杀我之前可不可以先让我吃一口冰?”
“闭嘴。”否则他真会如她所愿。
掐死她。
“你不要老是动不动的要人闭嘴,这是一种非常要不得的行为,人有说话的自由和发表言论的权利,你不能因为自己木讷就制止别人使用舌头的机会,你会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