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之阔绰,让从前奚落她贬低她的村妇见了,都嫉妒得牙痒痒。
魇:“。。。。。。。”神色怪异。
什么东西?
他看了鹿衔枝一眼,冷邦邦地提议,“少看点这种书。”损伤智力。
鹿衔枝没理他。
爽文的精髓,他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冰块人怎么会知道?
见她不愿多说,魇放下那本打脸爽文,自顾自褪去繁重衣物,绕到床榻另一侧躺下。
身旁一陷,鹿衔枝果断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现在身上不好过,心里头也不好过。以防他发现端倪,她只能将脑袋埋进被子里,鼓起一团。
魇见她缩到床边,只差滚下去,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挪到中间。
鹿衔枝不搭理他,蠕动着又往外移,魇又将她拉回来。
如此来来回回,两人之间的距离忽远忽近。像是中了什么疯症。
魇颇有耐心地陪她耗,乐此不疲。
最终还是以鹿衔枝体力不支告终。她软哒哒地侧躺着,任他将她拉到身旁。
昨晚的记忆算不得好,痛是真的痛。特别是他冷冰冰的断尾缠上来那一刻,几乎要令她破功,只差尖叫出声。
鹿衔枝现在一嗅到魇身上冷冽的味道,下意识就想逃,离他远远的。
太乱太乱,不堪回想,不堪回想。
察觉到他冰冷的手抚上她腰腹,鹿衔枝一绷,惊悚万分,“你做什么?”
魇愣了愣,他只是想注入神力为她调息,却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剧烈,“在保护孩子。”
他说了谎。
鹿衔枝现在最听不得“孩子”这个词。因为她对一个动辄杀人的死神撒了谎,若运气不好,昨夜压根儿就没能怀上。
总不能让她也塞一个枕头假怀孕。。。。。。。光是想想那诡异的画面,鹿衔枝就尴尬不已。
她有些进退两难。
鹿衔枝想了想,翻过身正对着他,试探着问道:“诶,若是我不小心流产了,你会杀了我吗?”
怀不上,那她可以“不小心”流产,届时再演一出痛失孩儿的苦情戏,魇应该不至于杀。。。。。。
“会。”他冷不防吐出一字。
鹿衔枝:“。。。。。。。”高估他的人品了。
她扯扯嘴角,刚想转过身,被他一手按住,“别乱动。”他在施法蕴养她的身体。
她有意隐瞒,一身厚袍子穿得一丝不苟,但他还是能看到她衣领下半露不露的深重痕迹。
他心头风平浪静,没有旖旎心思。
过了许久,他忽然道:“没关系。”音调低而不沉,是令人心安的轻缓。
鹿衔枝睁大眼睛望他,半信半疑,“当真?”
若是这样,她可就要准备下一场戏了。
“可以再怀上。”他微微勾唇,像是在说什么呼声很高的建议。
鹿衔枝:“……”大可不必。
那等子事太磨人了,有过一次让她尝到苦头,下辈子她都不想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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