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抬眸看向单丛,竟然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怎么说?”
单丛分析道:“当初小灰就是叼了乐月姑娘的珠串才死的,这就能证明了。”
喃月这才想起来小灰莫名其妙的死了,当时还以为是寿命到了,没想到却是被乐月殃及了。
“可是谁要害她呢?”
单丛也不明白,只说道:“我去二房打探些消息出来。”
单丛来到二房的墙边一角,等了没一会儿,一个妈妈悄悄走了过来。
单丛将一个荷包递过去,妈妈将荷包塞在怀里,又左右看了看,才在单丛耳边说了几句话。
和妈妈分开后,单丛回了留霜院。
“二房的人说今儿二老爷和二夫人吵了一架,好像是老太爷要将乐姑娘嫁给万博侯的庶子。二夫人不同意,吵得很大声,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了。”
喃月冷哼道:“二叔倒是跟祖父一个样。”
单丛没说话,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点庆幸。
没多久陆若仁便急匆匆赶了过来,陆老爷子没来,今日在宫中当值。
给乐月看过后,陆若仁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施了针,乐月才转醒。
陈氏拉着乐月的手哭得不能自已,身边妈妈走到跟前在她耳边说道:“陆老爷还在呢。”
陈氏这才擦干眼泪,从妈妈手里接过一叠银票递给陆若仁。
陆若仁连连摆手,道:“都是姻亲,给了银子倒显
得生疏了!”
“恕我见识短浅,真是多谢您!”陈氏行礼道谢。
陆若仁看了一眼还有些迷糊的乐月,对陈氏招了招手,小声道:“令爱是中毒所致,我见她衣裳外挂着一串红珠,以后莫要再佩戴了。”
陈氏不可置信地捂着唇,转身将红珠串薅下来,死死攥在手里。
送陆若仁离开后,陈氏对一旁的妈妈说道:“套车!”
“这么晚了,大娘子要去哪儿?”
陈氏气的眼眶发红,“回家!”
陈氏让人抬着乐月,外面蒙着被,就要上马车。
丫鬟、妈妈都来拦,“大娘子,姑娘身子还没好,如此折腾,恐怕吃不消啊!”
“再待在这儿才是吃不消呢!”
陈氏将珠串包起来,带着刚醒的乐月连夜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