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爷子知道后,又发了通火,命令林哲遇休了陈氏。
林哲遇还真就写了休书,让人送到陈家。
陈氏接到休书,拿着休书在房里坐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林哲遇亲自来要接乐月回家,陈氏让人都下去。
将那串珠子拿出来,死死瞪着林哲遇:“你想让我死?为什么,我有哪儿点对不住你?”
林哲遇大惊失色,伸手就要抢过来,陈氏躲过。
“你觉得我要是把这个东西送到开封府,再状告你毒杀妻女的罪状,你觉得你还能安安稳稳走你的仕途吗?”
林哲遇想不到原本老老实实的陈氏还学会了威胁人。
“只不过是一串普通的珠子罢了,你想送便送!”
陈氏就知道林哲遇会不承认,于是拿出一个茶碗出来,将珠子沁在水里。
然后拿出来,将茶碗递给林哲遇,“没有问题的话,你敢喝一口吗?”
林哲遇一手挥开茶碗,气急败坏地离开。
陈氏这才跌坐到椅子上,伤心地抹眼泪,她以为她与林哲遇之间至少有些情份的,可怎么也想不到他要自己的命。
陈父和陈母还想挽留一下林哲遇,林哲遇冷着一张脸,从二老身边经过,连招呼都未打一声。
陈氏悄悄派了人跟在林哲遇身后,林哲遇并没有回家,而是转到营东街的一处住户前停了下来。
只见门开后,一个袅娜的女子从里面出来,拉着林哲遇进了门。
下人看到这里就拉过一个大娘问道:“
那里面住着谁啊?”
大娘看着他指着的地方,说道:“一个妇人带着个孩子,家里男人好像是个做官的,只不过寻常不回来。我猜啊,肯定是哪儿个大官在外面养的外室。。。。。。”
下人回去吧将此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陈氏。
陈氏有些疑惑,林哲遇不是重欲之人。他一心只想跟在哪儿个皇子后头,待皇子登基成帝,他也好谋个一官半职。
科举考了十多年也没有考中,林老爷子对他失望至极,也就不管他了。
他这才想办法去了太子那儿做了幕僚。
下人见陈氏如此淡然,意外道:“您不生气?”
陈氏当然生气,但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再找几个人盯着。”
“是”
第二天一早,看乐月恢复的不错,陈氏将林哲遇给的休书撕得粉碎。
又书信一封给林哲遇,让他想办法打消林老爷子要嫁乐月的想法,还要他来接自己回去。
若是没办成,陈氏威胁道:我就把你预谋杀妻的事情捅出去。
林哲遇收到信后,发了好大的火,他大可以休了陈氏,一个珠串也证明不了什么。
但他又怕这件事被太子知道,太子此人最重情义。
若是怀疑自己毒杀糟糠之妻,岂不要将自己赶出去。
于是在林老爷子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才求得林老爷子松口。
福禄堂的一个洗衣婆子听了一耳朵,就匆忙去了留霜院。
单丛给了她一吊钱,婆子就将听到的话都告诉了单丛
。
单丛眉头紧锁,面色沉重。
回到喃月身边,喃月见她这样,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乐月那儿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