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个郎中来了走,走了来,却都看不出病症。
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郎中对陈氏说道:“高热却并非寒气入体,脉象紊乱。老夫也看不出,想办法请个太医来看看吧。”
陈氏送老郎中出去,又急匆匆去了留霜院。
留霜院中喃月已经歇下了,听了单丛的劝,没有去广华寺,毕竟了无就在那儿也跑不了。
“二夫人。”丫鬟们行礼。
陈氏点着头,就进了外屋。
聊楚走了过来,“二夫人,我家姑娘病未好,刚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陈氏着急道:“乐儿病了,郎中都看不出是什么病来,我是想请喃姑娘帮
忙请陆太医过来瞧瞧。”
玉桂走了过来笑道:“二夫人,不是我们姑娘不帮忙,您也知道她那时候都病不行了,也没说找陆太医来瞧瞧是不?”
陈氏忙说道:“那几日家里乱哄哄的,我也没抽时间过来,是我的不是,但如今乐儿确实要不中用了,就让我见见喃月吧。”
喃月早就醒了,于是对外面喊道:“让二婶婶进来吧!”
“喃月”陈氏小跑了几步到喃月床边。
“二婶婶的话我听到了,我这就写封信给祖父,让聊楚跑一趟。但能不能请来,我就说的不算了。”喃月起身,聊楚在她腰后塞入腰枕。
陈氏哭道:“多谢你,成不成的,都是乐月的命。”
喃月真不爱听什么命不命的,只道:“您先说下病症,我一起写下,也好让外祖看看。”
“哎”
照着陈氏说的写了下去,写着写着,喃月感觉这个样子像是中毒。
单丛蹙眉,将玉桂拉到旁边,“那日你说小灰死的时候见过乐月姑娘。”
“对啊,跟乐月姑娘玩了一会儿。”
“都玩什么了?”单丛有了怀疑。
玉桂想了一下,“也没玩什么,就是乐月姑娘有一个珠串挂在腰上,红彤彤的,小灰叼着玩了会儿。”
单丛嘘了一声,看看四周没人往这边看,才说道:“这个事别再对别人说了。”
喃月写完交给聊楚,聊楚和陈氏的丫鬟一同跑了出去。
陈氏千恩万谢,就要去门口等着。
喃月也没
劝住。
单丛走了过来说道:“我怀疑乐月姑娘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