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捂住对方的嘴。
徐芳琴站在门口问,“什么声音?你摸黑洗澡也不怕摔了。”
林琅动作缓下来,慢慢的,一顶,一顶,磨徐楚的身子。
她扼住冲出喉咙的吟叫,哑着嗓子答,“我马上洗完了,很快就好。”
徐芳琴将信将疑哼了一声,“早点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徐楚看了眼林琅,他近在咫尺的眸子氲着水汽,朦胧又湿润。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知道——”
“了”字还未出口,他忽然挺腰钻她一下。
未完的话在黑暗中冒了个调,成了意义不明的喘息。
她赶紧蒙住嘴,一直等到门边的黑影再次淡远,才敢用唇语骂他。
“你疯啦?!”
林琅又恢复了刚才的动率,抱着她浪潮一般起起伏伏,脖颈的青筋都鼓起来,喘得很闷。
“你在催什么?”
索性埋到她肩头咬她一口,“很快就好?”
他的气息扑到她耳垂上,搔得徐楚很痒,她仿佛一只熟到迸浆的蜜果,满心满眼都在泌出汁水。
“我错了……”
一听这三个字,林琅捉住她背在身后的手。
“再,再说一遍……”
他的手像人形手铐,捆得她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她的腿,颈,手,都不归她所有,他才是她身体的主宰。他的掌中之物。
“我……”
熟女的自尊心让徐楚求的很艰难。
怎么回事?
不该由她去玩弄这家伙吗,怎么会反过来?
林琅下巴抵着徐楚额头,汗水滴在她脸上。
一阵没顶的潮水袭来,徐楚哭着喊出声。
“我错了——”
门外,火车嘹亮地鸣笛穿进山洞。
湿热的暖流流过她全身。
徐楚从洗手台踮到地上,两条腿虚虚地站不稳,林琅就紧紧抱住她,抱得两腿离地。
徐楚来回摸索着林琅宽阔的背脊,触到他疼痛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把她拥得更紧,彼此都埋进对方的颈窝里,深深喘着气,等热汗变冷。
走出浴室时,徐楚大腿还打着颤。她把长发拢到一边,遮住被林琅吮出紫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