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额的汇款应该算犯罪记录了吧?”
她难掩兴奋。
有好几秒,林琅盯着荧亮的手机屏,两腮肌肉微微痉挛。
无穷无尽的一串零微微刺痛着他。
他苦笑着,替徐楚灭掉屏幕。
“白永征又不是政府官员贪污行贿,这些交易记录对一个集团董事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徐楚的语气降了个调,“好吧,我还以为这算重大突破呢。”
所以她才会在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迫不及待来接头地点找他。
林琅伸出手,轻轻一挥她的面颊。
“查案急不得的,你今天已经做的很棒了,至少过了白永征那一关。”
徐楚看着林琅藏在黑暗里的脸。
今夜没有月亮,但她也看出他给自己的额头,鼻梁,颧骨都贴了透明创口贴。
她心疼地去摸他伤口,他微微侧脸,让她扑了个空。
她哑笑。
“吃醋了?碰都不让我碰。”
林琅声音病恹恹的。
“你收了钱,就是白永征的人。未来的白太太,怎么能屈尊降贵来碰我呢?”
这话半开玩笑,半句实言,像从很痛的地方涌出来。
她心头一软。
“真吃醋啦?”
林琅哼笑着,不说话。
这一笑把他嘴角扯的生疼,他用手指去抚那破皮的创口。
徐楚的手也跟着蹭上去。
她摸多了粉笔的指腹干燥,犹如长了毛刺,一寸一寸刮在他伤口上,但他捉住她的手,焦干的嘴唇启开,把她手指含进去。
林琅直直看着徐楚的眼睛。
一寸一寸,慢慢吸进去,用舌尖转着圈地舔舐,他喉结一直在滚动,一声一声的,暧昧极了。待到全部含湿,他放出来一小指节,又包进去。
如此反复,直至嘴唇彻底不再是嘴唇,是纯粹的生。理器官。
“下流。”
徐楚笑着嗔骂,将食指从林琅口中抽出来。
这根滑腻腻的手指在他嘴中进出几个来回,连同她的身体一样火烧般灼热。
他一把抱住她,环进自己胸怀里。
干枯的唇抵上她的侧脸。
他哑声呢喃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濡湿了她鬓边的绒毛。
“不要离开我,楚楚。”
他说的极慢,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