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征伸手去揉心言的脑袋,“小不点还挺喜欢管大人的事。”
徐楚微笑道,“其实也不为什么,他上班比较忙,没时间陪我,所以就很和平的分开了。和平分手,心言知道是什么意思嘛?”
心言似懂非懂,“就是你和大哥哥还互相喜欢,但是却不能在一起了。”
白永征意味深长地看向徐楚。
她忙解释,“不是哦,老师已经不喜欢他了。”
说这话时,她脸朝白心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白永征。
都是久经情场的人了,这一对视便都知道是何意思。
她的目光从半垂的睫毛下打个弯伸上来,就有了一点暗送秋波的意思。
而他盛接住她的秋波。
徐楚暗自感到好笑。
母亲若知道她这一个多月来的情史,怕不是心脏病都要气出来。
先是和小七岁的男孩谈恋爱,现在又要给自己班上的学生当后妈。
她估算着白永征的年纪,应该只比徐芳琴小十来岁。
饭快吃完了,餐厅里至始至终只有一男一女两位服务员。
徐楚问,“这家餐厅很漂亮,私房菜也做的好吃,叫什么名字?我以后还想来。”
白永征像听到笑话似的,双眼漾出两道浅浅的鱼尾纹。
“它没有名字,不过我可以现取一个,就叫……”他笑意渐浓,“徐小姐的后花园,怎么样?”
徐楚微张开嘴,“这里……难道是白先生的家?”
心言吃着餐后布丁,奶声奶气说,“以前妈妈在的时候,爸爸总带我们来这里过周末。”
她懂了。
遂又抛个媚眼到桌对面,“白先生有心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漂亮的花园别墅做家访。”
他不以为然,“喜欢可以常来。”
大厅的雕花门突然被打开。
穿黑西装的魁梧大汉匆匆走进来,附在白永征身边耳语。
无框眼镜后,那对榆树般的眼睛眯起来,扫过徐楚。
她心砰砰直跳。
刚才的暧昧气氛瞬间变了味。
“徐小姐,今天原来有你的熟人到访。”
她的两手已在桌下抓起裙摆,却仍在桌上摆出盈盈笑脸。
“这么巧,我的熟人?”
是谁?
余唯,还是林琅?
谁被发现了?
西装男摊开手心,往白桌布上放了块手表。
纯黑的积木手表,表盘上有蝙蝠侠图案。她望着表带上干结的血迹,有一瞬晕眩。
白永征生铁般的目光指向她,冷冷问。
“认得这手表的主人吗?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