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激烈地爆发更让她难受。
江闻立刻拿起手机说:“好。”
江闻跑了两家药店,没有意外,都不卖安眠药。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江闻折回到第一家说:“给我?一瓶维生素,白色药片。”
就像翟忍冬留给纪砚清的那片“流星雨”,她也许很容易哄。
容易到只需要挂一个翟忍冬的名?头就行。
江闻拿着维生素回来。
纪砚清吃下去之后果然睡着了。
江闻在沙发上草草对付几个小时就过来医院换小邱,次日一早,小邱再和纪砚清一起过来医院。
纪砚清步子很急:“她怎么样?”
江闻:“没事了,再观察两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纪砚清悬着心骤然放下来,一时之间竟做不出反应。
江闻说:“那可是你?看?上的人,你?知道她有厉害。”
纪砚清一愣,笑出声来:“嗯,我?知道,她无所?不能。”
纪砚清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常闭玻璃门,说:“晚上醒过没有?”
江闻:“醒过,护士说她问了你?。”
纪砚清:“问我?什么?”
江闻:“有没有在外面。”
纪砚清目光猛地晃了一瞬:“她要我?在?”
江闻停下吃早餐的动作,摇了摇头:“不是要你?在,是怕你?在。”
护士当时告诉江闻说,翟忍冬知道纪砚清没在外面守着才安心睡着的时候,江闻的反应其实不是很大,毕竟那是她不要命也要救的人,真耗这儿,耗得也是她的心头血,是得好好睡下才能放心。
后来一个人坐着,江闻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翟忍冬的脾气?太?硬了,杀人她不怕,死?她也不怕,偏偏心又太?软,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想的还是纪砚清有没有好好睡觉。
睡觉啊,这么简单细节的事她都要惦记。
横竖她脾气?硬才能护住纪砚清,心软也是为了她。而纪砚清呢,向来脾气?坏,现在却是从第三个人嘴里说出的一句“冬姐在的话”,她都肯听,一片维生素,她就能睡。
这么爱的两个人,以后……
“纪远林在哪儿?”纪砚清忽然说。
江闻思?绪被打断,立刻冷了脸:“病房里躺着。”
纪砚清:“带我?去见他。”
江闻:“见他干什么?”
纪砚清:“看?他还剩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