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堂主,弟子有下情回禀。
第一,孟婆溪清场并非我等专横跋扈,而是听闻近些年红色溪流的浓度有所变化,所以我们才让其他人出去,也好专心感知浓度。
第二,说我们欺辱其他弟子,这更是天大的冤枉!我们完全是恨铁不成钢,看到他们修为停滞不前,所以就想办法刺激他们。
第三,我们九人虽然不敢说有多勤奋刻苦,但我们的修为在同辈弟子中一首都是佼佼者,怎么能说我们不求上进呢?!
第西,我们从来没有打着各自师父的名号做什么坏事,何谈损毁他们的名誉?
第五,所谓的欺男霸女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这个凤溪初入宗门没有根基,所以就想着攀附樊帧师兄,故意勾引他。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樊帧师兄一时没禁得住诱惑便提出来和她结为道侣,谁承想她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樊帧师兄!
这还不算,她还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挑起众弟子和我们亲传弟子之间的矛盾,其心可诛!
夏侯堂主,还请您明鉴啊!”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那些长老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不少。
严广儒的师父晋长老甚至还有了些许笑意,显然对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夏侯堂主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看向凤溪:
“对于严广儒所说,你可有话说?”
凤溪把目光从她二舅姥爷身上收回来,对夏侯堂主说道:
“严广儒所说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根本禁不住推敲。
他说他们九人清场是为了研究红色溪流的浓度变化,那可曾向宗门递交相关的研究结果?
就算没有最终的结果,也该有一些心得体会吧?
那就让他们当场说说都研究出什么好了!
隔离开,一个一个说,看他们说的是否一致!”
樊帧几人顿时面露惊慌之色。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他们是心虚了。
这时,樊帧的师父岑长老咳嗽一声说道:
“樊帧他们虽然没有向宗门提交报告,但是和本长老汇报过相关情况。
按照他们所测,红色溪流的浓度虽然时高时低,但总体上还是呈上升趋势。
所以,他们所言非虚,清场确实是为了测试红色溪流的浓度。”
岑长老此话一出,樊帧他们顿斯露出了得意之色。
有岑长老为他们作保,看这个凤溪还有何话说?!
凤溪还真没想到,岑长老会出来做伪证,而且还是她很难推翻的伪证。
她本来还觉得今天不够刺激,因为这九个亲传弟子实在太蠢了!
没想到,难度突然升级了!
要是这样的话,她可就来精神了!
【下章十点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