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帧他们也顾不上找凤溪算账了,赶紧给夏侯堂主行礼。
“夏侯堂主,非是我等藐视公堂,而是我们身受重伤,一时之间没缓过神来。”
凤溪心说,啧啧,这不是挺会说人话吗?!不过是看人下菜碟罢了。
这时,人群外一阵骚动,走进来十多位身穿紫袍的老者。
夏侯堂主皱了皱眉,来的这十几个人全都是宗门长老。
其中有九人是樊帧他们的师父,这倒也正常,徒弟被抓来了,他们自然得过来撑腰。
至于另外几个不是刺头就是老油条,他们来干什么?
是来看热闹还是来当搅屎棍的?
夏侯堂主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打过了招呼,并且让人给那些长老搬了椅子坐下。
樊帧他们本来心里有些慌,现在见到撑腰的来了,顿时有恃无恐了。
这时,夏侯堂主一拍桌子:
“众弟子状告你们九宗罪,你们可认罪?”
其中一名叫严广儒的亲传弟子愤然道:
“夏侯堂主,这些罪名都是子虚乌有!
他们都是受了凤溪的挑唆,出于妒忌才会对我们栽赃陷害。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打成重伤,还请夏侯堂主为我等主持公道!”
吃瓜弟子们气得咬牙切齿,但是慑于那些长老们的威压,没人敢言语。
凤溪心说,这一届的吃瓜群众不行啊!
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看来你们不但把血肉给修没了,把胆子也都修没了!
好在她有最佳捧哏混在人群里面呢!
果然,很快她就听见了君闻的声音。
“子虚乌有?栽赃陷害?
铁证如山,你们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就说孟婆溪吧,每一次你们九个进去沐浴的时候都得清场,害得不少人错失了沐浴的机会!”
他这一带头,有那胆子大的就也跟着喊了起来!
“对!我们说的都是事实!有一次就因为我没给樊帧让路,他就一脚把我踹成了重伤了,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你们张口闭口就骂我们是废物,久而久之,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你们这不是在毁我们道心是什么?!”
“刚才樊帧在孟婆溪边上强迫凤溪师妹做他的道侣,人家不同意他就喊打喊杀,这和俗世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
众人越说越气愤,要不是碍于执法堂的威压,估计都要冲上来继续揍这几个亲传弟子了。
旁听的那些长老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樊帧他们九人的师父,不过并没有人说什么。
这时,严广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