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休息好?”他在她面前低声道:“又不用你动,只是叫两声也不会太累吧?”
她被他说得满面羞窘,伸手打他:“讨厌,你走开……”
陆璘闷声笑起来。
她坚定道:“反正我不要,没力气,你死了这条心。”
他轻轻叹息,无奈道:“那你要还累,再睡会儿,晚上就不许用‘累’这理由了。”
施菀:……
所以晚上还是逃不过吗?她看着他:“这种事要有节制,不能太过,会伤身。”
“心里有欲念不发泄不也伤身吗?”他回道,“再说这不是新婚么,以前你说名不正言不顺,不许,现在名正言顺了,你又说要有节制,你怎么这么多理由?”
说着他凑到她耳边:“不喜欢么?我看着应该是舒服的吧?”
她实在难为情得不行,转过身去不看他:“你就这么闲么,大白天的没正事。”
“是闲啊,朝廷都给我婚假,你却不让我闲么?新婚燕尔,这不就是正事?”他一边说着,一边进被子里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贴向她,于是她就感觉到了……
她又想往里侧躲,却被他抱着躲不过:“陆璘,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正经,脑子里尽想着这事。”
陆璘在她身后道:“真是冤枉,时至今日,我就在洞房花烛夜如意了那么一会儿,平时都依你,怎么就不正经了?”
施菀笑起来:“说你不正经就是不正经,哪儿那么闲,你快出去,让人知道还道我们大白天躲在房里做什么。”
“新婚夫妻能做什么?你放心,但凡有点眼力就不会进来,也不会找你。”
“等一下三婶他们回来了万一来找我呢?”
“来找你你就出去呗,我们又没做什么,不是随时能起来么?”
……
她一边赶他,他一边赖着不走,闹着闹着,两人就在房中厮磨掉了下午的时光,直到三婶他们从街上回来,果然来找她。
婚后三天,一行人从京城离开,前往安陆。
一路人多,路程走得并不赶,天气大多晴好,回去倒像游玩一样。
大多数时候都住在驿馆,有的驿馆简陋,只能将就,有的大县驿馆也好一些,但凡是这种时候,陆璘便不消停起来,好似机会难得,非要在夜里折腾个够,一路下来,施菀觉得自己憔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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