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好像还有一点不对!”
“是什么呢?”祁瑾秋耐心问。
小兔子求助般望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
祁瑾秋朝她走过,在她瓷白的脸颊上亲了亲,才问:“书上还写了什么呢?”
她知道小兔子都是按照书上来的。
虽然她不曾看过那些书,但也能猜到写得应该并不完全,或者是并不详细。
目光从那两只摆放在一起的情侣杯掠过时,纪沄眠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惊喜地环住爱人的脖颈,语气软的像刚出炉的糯米糍:“我知道啦!”
“是什么呀?”
祁瑾秋特别喜欢她这幅模样,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一览无余,而且这样全心全意地依赖着她,目光明亮地望着她时,仿佛这世界上所有的珍宝叠加而起都没有她瞩目。
回想起书籍内容的小兔子格外得意,声音里藏着窃喜:“是交杯酒哦、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这话让祁瑾秋的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再喝一杯酒,小兔子怕是明天都醒不了。
“老婆,已经喝过了呀。”
“什么时候?”
“婚礼上就喝过了哦。”
小兔子似乎有些不信,直勾勾地望着她:“真的吗?”
“嗯,我们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给我们送了祝福,是在婚礼上喝的呀。”
纪沄眠心里泛起了丝丝甜意,因为那个场景特别美好。
她摇了摇脑袋,使劲想了想,也没想起个所以然来,于是便松懈坚定,软在??x?祁瑾秋的怀里:“那好吧。”
“老婆。”她扬起脸望向自己的爱人,“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祁瑾秋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撒娇。
清醒的小兔子很少跟她撒娇,更何况是像这样让糖都能甜融化的撒娇。她抱起纤瘦的小兔子,从卫生间重新回到宽敞柔软的床沿。
“老婆。”小兔子认真道,“以前、都是要吹蜡烛的,我们关灯吧。”
“好。”
所有的光亮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下一瞬,充斥着黑暗的房间被不远处的一盏壁灯染亮。祁瑾秋目光悠远地望着她,解释道:“老婆,我有点怕黑。”
其实是小兔子怕黑。
可这个时候的小兔子格外勇敢,仿佛望了自己怕黑的真相。
“没关系哦。”
“嗯。”
说完,纪沄眠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其次便是里面的浅杏色衬衫。第一颗绣扣解开时,莹白的手指还在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