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是还有事?”
“坐吧,我有些话想问你。”
年回没有推辞,弯身坐在早前墨逸轩做过的木凳。
“不知王妃找属下何事?”
“你觉不觉得……”乔卿酒看着墨逸轩,说:“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了。”
年回蹙眉,“王妃此言何意?”
“年情已经跟你说了我的事,我也不瞒你。我觉得,他体内不属于他的意识在醒来。”
年回的手,突兀地紧了一下。
看着乔卿酒许久,却没开口说一个字。
终于,他垂眸将视线转向了墨逸轩,说:“体内的意识若是彻底清醒,皇上,是否就不是皇上了?”
“不会,他始终是他!”乔卿酒目光望着熟睡的墨逸轩,微微一笑,“虽然我不知道宫溟洊留下的意识到底有多强?但我相信,宫溟洊不会对他动手。不然在最初的时候,也不会舍命保下他。”
“对属下、甚至对主子而言,皇上变什么样不重要。只要他是他即可。”年回说。
乔卿酒看着年回的脸,嘴角轻轻扬了扬,没再出声。
夜色,寂静下来。
乔卿酒伤口太疼,最后回了灵珠。
屋里,就只剩年回坐着守夜。
雪寒在墨逸轩身上睡了一觉,心满意足地撑着懒腰醒来。
它走到年回面前,望着他:“药熬得差不多了,去取来吧。”
被一只畜生命令,年回的脸,自然不太好看。
但想着这东西很特殊,年回也没有发怒,取来乔卿酒的药,便要唤醒她服下。
想了想,年回先叫醒了墨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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