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那天父亲是奔着退亲去的。”虞倦洲说。
苏尔惊愕。
那次宴请她记忆挺深的,是虞家产业结构做出调整,有部分产业转移到华北一带后。
就突然有那么一天母亲让她打扮的得体些,在京城最好最私隐的酒楼宴请了江老太。
“可是那次父亲并没有提退亲的事。”苏尔记得清楚,当时餐桌上有说有笑的,尤其是父亲还喝了不少酒,不像是要跟江家决裂的样子。
这其中的详情虞倦洲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次宴请是父亲临时决定的,可后来出于什么原因没能把退亲的事提出来就不得而知。
“能肯定一点的是,阿宴的身份应该是父亲转移产业后才知道的,我有预感,就是因为知道阿宴原来是江家人,所以父亲才有了退亲的念头。”
虞倦洲分析着。
苏尔仔细去想,父亲在将产业移到华北一带后的确有点反常了,最初还是信誓旦旦的,认为虞家能起死回生,之后不知怎的每天都垂头丧气。
当时她还在国外没回来,有些异常也只是在来往通话里感觉到的。
“就算父亲当时知道阿宴是江家人了,那跟我退不退婚有什么关系?跟我联姻的是江择又不是他周禹行。”苏尔不解。
虞倦洲沉默许久,抬眼看着她,“父亲过世前跟我说过,要我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江家退亲,并且要带着你离开京城。”
所以在父亲离世后他开始有计划从京城撤退,没想到被人栽赃陷害耽误了时间。
苏尔吃惊,“为什么?”
虞倦洲眉间凝重,“父亲只说了一句,江家早晚要变天。”
苏尔心里咯噔一下。
今晚就是个好时机,苏尔决定赴江择的约,去江家。
就算没有父亲的叮嘱她也会退亲。
虞家势力大不如前,江家的观望态度又让她寒心,再加上周禹行……
以他俩之间达成的约定,他是绝不能容忍她跟江择再有瓜葛。
苏尔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游走的霓虹,顿觉荒唐可笑,他为什么就偏偏是江家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