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洲面色沉沉,点头,“知道。”
跟虞家在江南一带曾风头无量不同,江家在京城的权势稳固,谁人不知江家?权力的触手渗透的产业也是无数。
虽说外界能与江家抗衡的商族不多,可是江家内部的权力中心会有更迭。
江家老爷子退居二线后,江家的大旗曾经一度是江年泰,也就是江家长子来扛的。后来不知怎的江家小儿子周禹行回归,近两年他的风头远胜于江年泰。
据说他手中的权势已经远远超过江年泰,就连外界都要尊称他一声太子爷。
虞倦洲很早就出来跟着父亲经营生意,商界的任何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他灵敏的嗅觉,所以他暗自查了那位太子爷。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周禹行竟然就是他家曾经的那位保镖阿宴。
虞家出事前其实是有征兆的,所以他俩的父亲虞翼远才将部分产业从江南剥离,迁徙到了华北一带。
一来是想将产业拆分,二来江虞两家有联姻之诺,来华北相当于在江家的羽翼下了。
不想虞家船大难掉头,再加上江家有意避嫌,虞家终究没能逃过崩塌的命运。
“阿宴当初从虞家离开的时候闹得十分不愉快,所以他能真心帮咱们?”虞倦洲狐疑地看着她,微微眯眼问,“你答应了他什么?据我所知,他轻易不插手外面的事。”
苏尔心口一紧,但很快稳了情绪,“可能他还念在曾经保护过我的情分上吧。”
见虞倦洲仍旧质疑,她叹气,“你看我像有事吗?现在你也没事了,所以别乱想了。”
“只是单纯帮你?”
苏尔一点头,“对。”
又怕虞倦洲再刨根问底,她主动出击,“当初阿宴跟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只是隐约知道好像是死了人,父亲从不跟我说,只是提醒过,”虞倦洲抬眼看苏尔,“要咱们今生今世都不要跟阿宴再有来往。”
苏尔倒吸了一口气。
“你还记得父亲出事前曾经宴请过江老太吗?”
苏尔点头。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