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男友安撫好的心情又因為那些不好的回憶撲滅,她壓下心中不安,又道:「我有些累了,想再睡會,等晚一點說好不好。」
玉荷此刻實在沒有心情和蔣東閒聊,她只是想趕緊掛斷,儘量別讓他察覺出什麼東西。
她害怕對方知道那些事,更害怕蔣東會在意那些。
不應該說沒有男人會不在意,蔣東也一樣,他也是男人,他在意,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曾經在紅區待過,她一定會覺得她髒,覺得她噁心。
玉荷抹去眼角淚水,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聽到那邊男人說好,很快就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嘀嘀聲。
她放下手機,坐在空無一無的家中,窗外大學覆蓋一切,絲絲縷縷涼氣從窗縫飄進。
腹部傳來灼燒感,是胃病又要犯的前奏。玉荷沒有心情吃東西,也不想去管,她就坐在空蕩蕩的家內,看著外頭大雪紛飛。
那人已經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但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他還會回來。
時鐘指向一點時,鬧鈴響了。
玉荷知道自己該去上班了,昨夜回來的沖忙,老房子裡什麼都沒有,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下樓打個車去了新租的房子那。
洗漱,化妝。
拿出一套冬日才會穿的白色高領短款外套,下面配同色系半身長裙。
她將及腰的黑髮挽起,修長白皙的脖頸被外套上的白色兔毛遮蓋,就算想要窺探什麼,也很難。
正好,遮住那些讓她噁心的吻痕。
也不知是不是潔癖犯了,玉荷總覺得自從昨夜以後,她身上有一股怪味。
不難聞,但讓她覺得噁心。
就像是被人故意染在身上一樣是檀腥味,淡淡的並不濃,但就是怎麼也洗不掉。
用了很多邊沐浴露,出來後又噴上梔子香水,才堪堪掩蓋。
戴上鹿皮絨手套,拿上包包。
她打開房門往外走,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蔣東給她找的這間屋子離她工作的地方不遠,現在時間也還早,她便沒有打車。
而是一個人走在雪地里。
經過一家便利店,她進去買了個麵包塞進包里,想著等會去公司吃。
她的工作是晚間電台主持人,基本上是下午兩點來公司,準備稿子,八點開始直播,晚上十一點結束。
雖然是晚間,但對玉荷來說卻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她以往的經歷並不適合再從事新聞主播這類會出現在公眾視線里的工作,那樣太招搖,也很容易被人扒出些什麼。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選了電台主持人,這是她小時候的夢想,就算有了偏差但也算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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