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證詞明顯偏向了趙家。
在此之前,她去見了程硯青一面,因為涉嫌故意犯罪,少年被關在監管室里。
她的出現,程硯青很開心。
畢竟,從那天分開他們已經有半月沒見。他們隔著玻璃,中間有個出聲孔,交流沒有問題。
「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你現在住那裡,身上還有錢花嗎?」
「別害怕,沒人會傷害你了。我和家裡說了,和你沒關係,嬌嬌別怕。」他說的很急,也幾乎貼在玻璃上,僅僅只是想要離她近一點。
特別是在說最後一句時就像是在邀功。
邀什麼功,只有將所有錯處都攬到自己和趙隨京身上的功。在他的報警電話里,是他和趙隨京有了矛盾。
和女孩無關,更是將下藥的事情故意抹去。讓她成了最完美的受害人,嬌嬌說了的,她想當新聞主播,她不能有污點。
一旦有了污點,她這輩子就完了。所以哭著求他,讓他不要說出那些事。
他答應了,也處理的很好。
沒有人發現那裡面的不合理,都認為她是最無辜的,他也不在意被認為是強-奸-犯。
因為嬌嬌說了,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最隱秘的秘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而那也是在保護她。
只要能保護她,做什麼他都願意的。他要保護她,她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不能繼續下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嬌嬌說了會等他出來。她什麼都沒了,只有他。
女孩眼睛紅紅,像是個小兔子,可憐兮兮。看的他心焦氣躁,想要越過那道玻璃去撫摸她的臉,就像那夜一樣將她抱進懷裡:「不要哭,都好了,這次以後再也沒人會欺負你。」
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段時間,玉荷基本是無時無刻都在哭。哭到最後,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
只知道哭對自己有利,人們都喜歡憐惜弱者,只要她能哭,哭的越厲害,越能擺脫過去。
她看到了逃脫的可能,只要程家和趙家掐起來,只要能夠讓更多勢力下場,她不是沒有逃脫的可能。
比如,拉程硯青下水。
程家要撈程硯青必然要打壓趙家,而趙家為了給兒子報仇必定要治程硯青於死地。
讓他們斗,斗到最後,沒有精力管她。這就是她也自己找的逃脫之法。
「沒有,他們對我很好,給我找了新住處,讓我不用回紅區。」女孩的聲線一直不冷不熱,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聽完她的回答,程硯青臉上擔憂才逐漸消失:「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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