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擺脫那隻手,用手去掰,弓起後背掙扎,但那隻手都緊緊勒在她脖子上。
像是一個男人的手。
他想殺了她,他恨她。
因為窒息,床上發著高燒的女人被迫睜大雙眼,眼角滾落淚珠。
紅色漂亮的眼尾,像是鉤子一樣吸引了男人視線。她有一張漂亮無辜到極致的臉,特別是那雙眼睛,含著淚求人時讓他覺得這個時間上沒有誰比她更需要幫助。
他得幫她,要幫她。
他是她的救世主。
多可笑呀,可笑到救世主被所謂信徒拉下泥潭。如果是以前,程硯青會被這雙眼睛迷惑,但現在他只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而他也這麼做了,早應該這麼做的,在第一次找到她時就應該這麼做,
「不不要。」思緒混沌的女人,察覺到危險。她本能的求饒,求對方放過她。
哭的眼角都是淚,配合著那雙迷茫看不清人的眼。某一瞬,男人的手鬆了。
但很快,他就勒的更緊。
因為,床上被他控制的人口中溢出的話:「蔣東蔣東,救救我。」
沒有換來男人鬆手,甚至引發了更粗暴的對待。
「蔣東?」他冷笑。
笑的臉色比先前更加恐怖,他沒在掐著玉荷脖子,反而鬆開。但很快又拖著她的後頸衣服,將病的分不清人可憐的女人拖下床,拉著她進入浴室。
打開了淋浴水龍頭,取下蓮蓬對準她的臉。冰涼刺骨的冷水噴灑在她的臉上,冷水順著脖子往下,來到衣領染濕薄透的上衣,裙子。
他蹲下身,抓的女人頭髮逼近她。
讓她抬起臉,直視他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就像是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一樣,男人神情扭曲憤怒到極點。
冰冷到刺骨的冷水衝擊她的臉,身體。發燒到混亂的腦子在這時被冷水澆醒,她被迫抬起頭,看清了那個男人。
一張陌生的男人臉,濃眉鷹眸,五官立體,一雙陰沉沉的眼死死盯著她。
不止是不喜,那雙眼中還有恨。
濃烈到快把她吞沒的恨。
他是誰,她又在哪裡,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發燒,浴室晃眼的白熾燈,以及澆在頭頂臉上的水都讓她一時半會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
只知道睜著漂亮的眼睛大口的呼吸空氣,懵懂的疑惑,因為冰冷蜷縮在角落裡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很是楚楚動人。
她好像在家,在家裡,在老城區。
好冷,好冷,為什麼會冷。頭暈,很暈,難受,很難受。
但很快,玉荷便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她家裡來了個陌生男人,這個陌生男人可能要對她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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