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纵歌缓缓转眸看向她,眼尾隐隐泛红,泪痣艳色入骨。烛光夜影交织下,这一眼颇有几分千回百转的意味,像极了那些精魅在白骨生花中回眸,勾人心魄。
虞岁岁连眨眼的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而他忽然将手腕一转,于是没喝完的酒就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往下流淌,没入领扣锁不住的地方。
虞岁岁心想,这可是师尊先招她的,于是她扑过去将应纵歌压在大红的床褥上,惊起几瓣她最喜欢的朝颜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他用双唇含了一瓣,含笑地看着她,桃花眼潋滟着邀她共赴的无边风月。
怎么这么会勾引她!
这她能忍?!能忍她就不是女人!
虞岁岁吻住他的唇,掠夺荷花酒的余甘,手指被他牵着去解他碍事的领扣。
这一吻过后她就只能狼狈地喘着气平复气息,不过应纵歌那身喜服已经被她扒拉得差不多了,虞岁岁伸手滑进他衣襟里,手心触及的肌理温凉细腻,很快就变得一片炽烫,她的长发散落下来,有些丝丝缕缕地散进他衣裳里,随着她胡来的动作而细密撩拨。
应纵歌还在捧着她的脸不停地落吻,看着她的眼神粘腻如丝。这是他的岁岁,是他的徒儿,是他的妻,是他,一生最痴绝。
他吻到她的耳边,从耳尖吻到耳垂,将那点软肉含下,直到将它吮吻成珊瑚珠一样的颜色,才轻轻问道:“岁岁…我好想要你,可以么?”
虞岁岁已经沉浸在男色中无法自拔了,魔神的躯体完美至极,每一道肌肉线条都长在她审美点上。
所以她是这样回答应纵歌的:“喜欢…好喜欢…”
赚耶,太赚了。
直到被拦腰抱起然后反制在下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应纵歌俯首与她接吻,霞帔被他解了下来,嫁衣也在床褥上层层散开,像是逐瓣盛开的鲜花,露出柔软莹白的内里。
烛火倏然被熄灭,殿内一片昏暗,虞岁岁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感觉到他变了调的呼吸,高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身上,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又在他温柔的亲吻和轻抚下逐渐舒展。
热,好热。
魔族的体温不是偏低的吗?
虞岁岁侧过脸,逃过他索吻的唇,低喃了一声“骗人”。
下一刻,应纵歌停了下来,他有些不确定地问:“…岁岁刚才修炼了?”
“嗯,刚才等师尊的时候太无聊了。”她应了一声,又轻哼道,“师尊这时候还问这个做什么?”
“岁岁…”他缓缓呼吸了几次,才道,“你在结丹。”
结丹?结什么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