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儒雅俊秀,赫然是她死去多年的丈夫,陈文远!
你还活着?不对!你不是跟我阿弟一起被匪人杀了吗?
谢姮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看向父子俩,十分亲密熟稔,绝非分开多年的父子该有的状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瞧着谢姮,陈文远的眼中闪过厌恶,语气依旧温柔,宇儿说的对,你的确不是她亲娘。
你忘了吗?当年你有孕时曾大病一场,你怀的那个野种,早在那时候就化成污血了。
谢姮瞪着他,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什么野种,你在胡说什么?好好的孩子若是在腹中化作污血,我会不知道吗?时隔多年,她仍记得自己生产那日,宇儿可是我半只脚踏入鬼门关才生下来的,你忘记他当时多健壮吗?
啧,蠢妇!世间之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陈文远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来到谢姮身边,你我夫妻一场,让我亲手送你上路吧。
你刚才有句话说的对,没有谢家何来伯府今日?
所以啊,你父母弟弟不是被弄死了么?呵呵,有他们在,谢家偌大的家业如何成为陈家的?
你真以为我寻来的药是为你调养身体的吗?
你可实在是命硬,怎么吃了那么多毒药,还是不死啊?谢姮脸色灰白,听着陈文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她死死盯着他,血泪顺着脸颊滑落。
当陈文远将匕首送入她心口的瞬间。
谢姮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他的衣裳,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
就算是死,她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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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耀眼的闪电划破黑暗,将房间里叠在一起的身影映照分明。
骤然传来的疼痛,仿若是整个人都被撕裂一般,令谢姮不自觉地绷紧身体。
她还没死吗?
怎么还会感觉到疼?
黑暗中,她骤然睁开眼,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如神铸般,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庞。
他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像是在看猎物般逼近。
本能的抬手钳住她的下巴,俯身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