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已是阿宁的夫君,我?们之间的事,由不得旁人插手,你是什么身份,还需本座来提醒?”
“若你执意如?此,你且试试。”
木落雪气的咬紧齿关,但他偏偏说?的句句为真,她根本无法?辩驳。
之前的无所顾忌被裴谨的话一一击碎,她无法?做到不管不顾,她的背后有落霞宫,更有宫门数不清的子弟。
威压蔓延至殿外,这几日殿内越发沉闷压抑,值守弟子心惊胆颤,在裴谨走出苍羽殿,路过他们身边时,更是不敢动作,垂头尽可能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往日温和的凝华仙君,现在却让他们颇为畏惧,生怕惹得他生出丁点不快,即便他从未为难过他们。
宁卿猜测落雪师姐会去苍羽殿,但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心里担心,不断看向房门处,日暮时分?终于等到男人,她稍稍起身,连脚腕上不断响动的铃铛也?顾不得。
但很快她又收敛脸上的情绪,尽量表现得像平常那样。
裴谨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期间未发一语,垂眸去解宁卿手腕上的锁链。
宁卿直觉不是开口?的好时机,保持沉默,不知他要干什么,但也?没问,任由他将自己?手腕上的黄金锁链解开,抱着她走向浴池。
宁卿一见到浴池就紧张,裴谨去解她身上单薄的罗裙,她也?没动,乖顺地由着他动作。
几日下来,她已经渐渐习惯他替自己?洗澡,但今日她的态度,明?显要更好一些。
宁卿被男人剥干净,被他揽着腰抱入浴池里,水面映着鲛珠的光芒,波光粼粼,但宁卿无暇关注。
“阿宁想问我?什么?”裴谨捏着她的手腕,垂眸替她清洗,低声问。
“没什么。”
现在等到了人,宁卿反而不想问了,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罢了,若因为她的询问让师姐遭受无妄之灾,那才追悔莫及。
裴谨放下她的纤纤手腕,“阿宁没有什么想问的,但师兄有。”
“什么?”宁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今日阿宁见了别人吗?”
宁卿的心悬了起来,“没有,我?被你锁在屋里,怎么见别人。”
“若没有锁住呢?阿宁会见吗?”裴谨靠近她,注视她的眼睛。
她知道,师兄想听?见的回答是不会,但她不想这么回答。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宁卿的语气渐冷。
裴谨将她脸颊上的水珠擦干,“自然不会如?何,阿宁想不想见奎河长老?”
见她愣住,裴谨继续道:“奎河长老悉心教导阿宁炼丹,师兄十分?感激,明?日,或者后日,阿宁是否想与?师兄一起见奎河长老一面?”
宁卿皱了皱眉,“师兄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