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宁卿又要说?起让他给她解开锁链一事,脸色冷然,但他背对?着宁卿而立,她无法?看见他的神情。
“能不能把玉简给我??我?想和人说?说?话。”宁卿拉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
“不是有师兄吗?阿宁还要和谁说?话?”裴谨转身,纤长睫毛微垂,笑着问她。
“可师兄也?不能时时刻刻与?我?说?话啊。”
对?于喜欢在外跑的宁卿而言,长时间以这样的方式被困在屋里,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一个人在这寂静空旷的大殿里待着,很容易生出负面情绪,她甚至开始期待裴谨的回来,因为至少有人能和她说?话。
既不想看见他,又想他回来,这股极为强烈的矛盾在她心里冲撞,让她极为烦躁,急需要一个出口?去发泄,这个出口?,正是激怒师兄,和他抗争,甚至有时在与?他亲吻后,累得放空大脑,也?会缓解那股烦闷。
“玉简可以给你。”
宁卿听?见裴谨的话回神,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见他取出玉简,只留下他自己?,将其他人都删了个干净,然后将玉简递给她。
“现在,只找师兄便是。”
宁卿没有接,紧紧盯着裴谨。
“别这么看着我?。”裴谨靠近,指腹陷入宁卿的唇瓣,笑着与?她对?视,“让我?只想亲你。”
在裴谨毫无防备时,宁卿突然扑了过来,径直掐住他的脖子。
裴谨脖颈微仰,喉结滚了滚,却只是看着她,“若能让你高兴,掐吧,用力些。”
宁卿加大手上的力道,用尽全身力气掐他,见他眉头轻蹙,似出现痛苦之色,才觉得好受些。
可在看见他不太对?劲的反应后,手上的力道放松。
裴谨眼尾发红,喉结不断滚动,急促地喘息,脸上出现一抹笑意,好像既痛苦又快意。
“阿宁,再……用力些。”裴谨喘息地笑着道。
宁卿目光怪异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怪物,立即松手往后退。
他白玉般的脖颈上还印着一圈红痕,鲜艳又靡丽,呼吸间,颈侧青筋鼓动,宁卿连忙又往后退了几步,缩到床脚。
裴谨并未靠近,宁卿柔软的双手,发狠的目光,以及那股强烈的窒息感,都将他一举推到了云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新奇却又让人上瘾。
宁卿对?上他的那股古怪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做出刚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