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三日后的祭祀大典你还是不去吗?”
高俅浅笑:“我都病的下不来床了还怎么去?”
“我知道了。”
三日后
“太尉,出事了。”
果然如此,高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祭祀大典上,太子殿下手中的香屡屡熄灭,适时狂风大作,如今汴京都在传太子殿下非继承大统之人。”
“呵。”高俅不免轻笑:“倒是好手段。”
“太尉的意思是……”
“想在香烛上动手脚并不难,祭祀台在两谷间,起风下雨也不足为其,只是手段虽不高明,效果却非常显著。”
“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
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惜某人应该不懂。
随后三日,关于祭天大典一事的言论渐渐平息,赵佶也下令严禁文武百官对此妄加议论。
渐渐的,这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高俅继续称病不出,赵桓只差人送来几份上好的药材,连他几时能回朝都不曾有过询问。
高俅乐得自在,之前日夜操劳白了许多发丝,如今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修养,往后还不知道要如何焚膏继晷呢!
“哎!”
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
窝居在太尉府的日子里清闲而惬意,高俅有那么一瞬间都想直接退休养老了,无奈天下未安,高俅终究放不下心来不管不顾。
高俅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账本,一边听着吴用的汇报。
“这雨已经下了有四五日了,似有无穷无尽之意。”
吴用也觉天黑的让人心烦,但他还是宽慰道:“俗语言春雨贵如油,太尉且宽心。”
高俅颔首,历史上的特大暴雨一般都发生在夏秋两季,想到这点后高俅暂且宽心。
可世间的事通常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大雨连下七日后,朝廷急报。
“大雨冲毁了汴河的一个决口,所幸自蒙古返京的禁军及时护住汴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高俅呼吸粗重:“幸好,幸好。也幸好大雨不再继续。”
“太尉……”
“怎么了?还有其他事吗?”
“禀太尉,京东四路和淮南两路也多处受灾,涉及百姓数以万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