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眼?睛用布条绑上,竭力忽略自己的感觉,有点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只要他不主?动回应,不去回味和感受,不管女?帝对自己做什么,都不算亵渎她。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尤其是,当她因为?得不到而哭着咬他下巴时?。
她咬得很狠,而他也?快把掌心抠烂,一滴一滴的血淌进药里煎熬。
药好不容易弄好,他满头都渗出了薄汗,把遮眼?的布条取下,发现她正一脸柔情地?替他擦汗。
“朗郎,解药好了吗?”她脸颊依旧不自然地?红,而且好像比先前更严重?了。
她眸光似水,接过他手里的药,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
“不是你喂的,我不喝——”
她说完,放下药碗,捧起他的脸,不容他抗拒,就凑了过去。
在?她身边躺到三更时?分醒来,他身上除了下方的衣物,其他都零碎地?散落在?地?上各处。
他坐起来,不由好笑地?看了看熟睡的女?子,她身上衣物尚算整齐。
可当他目光接触到自己胸口和胳膊上那些丑陋宛若蜈蚣般的鞭伤,眸子暗了下来,赶紧下榻随便找东西遮蔽。
却在?这时?,发现一角湘妃色的绢质物藏在?衣物堆,他抽出一看,发现正是他在?找的那条!
可绢子下方,却多了几针针脚,和尚未完成的用炭笔写的“衍之”的字样。
他又禁不住弯了唇,小心将手绢藏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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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枂醒来的时?候,体内药效已经解了,锦衣卫已经回来整装待发,在?营外听候她差遣。
昕枂浑然忘记自己昨日对一个小锦衣卫做过什么,只是恰好路过一个锦衣卫身旁时?,发现那锦衣卫手臂被?绑了块足有殿前神鼎那么巨大沉重?的铁砣,把他压得几乎挺不直腰。
她好奇道:“绑这个是要做什么的?”
那锦衣卫见了昕枂,脸色绯红,道:“回女?帝陛下,是卑职犯了错,被?罚绑上铁砣行军”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臂肌练得很好吗?绑这点东西就直不起腰了吗?”
赵掌印从后方来,凛声道,那锦衣卫慌忙告罪,竭力挺直腰杆往前。
昕枂好奇:“你绑上这玩意?也?能直得起腰吗?”
女?帝话?一落,锦衣卫们忍不住目光纷纷落在?赵掌印身上。
赵朗辞虽也?练过武,但毕竟是读书人?出身,身骨子怎么能和常年习武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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