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么弱,现在要挣扎也不是不行,不会让这两个人这么轻易就得手,但听到这两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她还有个同伴,要不要一起绑了?”“最好一起,不然一个找一个麻烦。”
龙奚决定躺会儿,省点气力,等着待会儿反击用。
于是,知道自己吸入什么药的龙奚提前装晕,直挺挺往地上躺。
男人兜不住,放她倒下,也没检查。见人已经晕了,立马将捂在龙奚鼻子的手帕松开了。
龙奚靠着床沿,脑袋伸到床底下,枕在脖子下方的手悄悄挪了个位,按住额头上的某个穴位。
男人声音已经在庆祝胜利了,乘胜追击道:“还是用这个方法,我在门后等,你去把那个女人骗过来。”
老妇人迅速调整仪态,沉稳地应道:“好。”
接着门就开了。
透过床底的缝隙,龙奚睁开眼睛,看到老妇人健步如飞,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在楼梯边缘。
龙奚瞧出了端倪。
这是故意装扮成这样的?为了更好地骗取她信任?
有这功夫,去剧组跑龙套啊,坑蒙拐骗做什么?
龙奚闭上眼睛,放慢呼吸,让自己不要动怒,不然很快就要晕过去了。
实际年龄不大的女人来到盛茗徽房间门口,把背佝偻下来,声音放急,气力不济地敲门,大声问里头有没有人在。
盛茗徽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没理。
女人越吵越大声,进而改为拍门,大喊大叫道:“姑娘,帮帮忙啊,我那孩子烧得不行了。”
盛茗徽在和自己的头发缠斗,依旧没理。
女人声泪俱下:“帮帮忙吧好心人,帮忙过去看看。”
嚎了十分钟。
门开了。
盛茗徽怒容满面。
女人眼含热泪,视线都叫眼泪模糊了,并未看出盛茗徽洞察一切且忍无可忍的神情。
女人动手拉盛茗徽的袖子,继续哭诉:“姑娘,帮忙去看看我家那孩子,他要不行了。”
“他父母将他委托给我,怎么能出这样的事呢?”
神衣岂是她能拉的。
盛茗徽拂袖,被水打湿的手掌快准狠擒住女人的脖子,阴着脸问:“跟我演什么戏呢,我朋友呢?”
女人的哭声噎住了,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演了。
眼泪一停,眨几下眼,清晰度调整完毕,女人看清了盛茗徽的面容,打了个寒战,颤声道:“什……什么?”
盛茗徽擒着她往楼梯口走。
女人想呼唤同伴,但叫不出声来。
到位置,盛茗徽直接踹门进去。
看到龙奚毫无反抗之力地倒在地上,盛茗徽松开女人,无情地数落道:“第二次了龙奚,能不能收收你的善心,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
龙奚没晕,只是气力不济,她转过身来,面朝盛茗徽,努力挤出一抹笑,说:“这次长教训了,又要劳烦盛小姐搭救。若蒙不弃,后面的路,我给盛小姐当牛做马……”
剩下的话,盛茗徽没听清楚。
这人的意识都难以为继了,还要硬撑着多说几句话,你说这张嘴是不是该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