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眼皮动了一下,绷着脸握住了她的手腕:“别乱动,我给你清理。”
“不用了,我就是擦破点皮,倒是你的,赶紧处理一下吧。”季听关心道。
申屠川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我是小伤!”
季听:“……”他的如果都是小伤,那她的岂不是连伤都算不上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不过被申屠川关心是好事,季听也就没有认真表达自己的疑惑了,而是相当配合的坐在床上,伸出手让他清理。
申屠川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手上的灰尘,明明给自己上药的时候,都是简单粗暴的往身上糊,可面对她的手,却总忍不住动作轻点轻点再轻点。
他坐在她身边低头忙活的时候,耳朵刚好朝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伸手就能抓到。季听咽了下口水:“我帮你涂药的时候,就满足了你一个要求,你是不是也得满足我一个呀?”
“你走了吗?”申屠川冷冷的斜她一眼。
季听蹙眉:“走了啊!现在是你让我回来的……”
“那你还出去。”
“我不!”季听说完顿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嘛,就一个好不好?”
“不好,别乱动。”申屠川不仅冷酷拒绝,还加快了清理的速度,三两下就放开了她的手,起身收拾屋子了。
季听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了,申屠川把东西都归置好后,一回头看到她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头却低了下去,看起来说不出的丧气可怜。
申屠川本想无视,可目光总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瞟,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你想提什么要求?如果太过分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不过分的!”季听立刻眼睛晶亮的看向他,速度之快让他怀疑她刚才都是装的。
申屠川轻哼一声,木着脸到床上躺下,盖上兽皮闭上了眼睛:“说吧,想要什么?”
“我就想rua一下……”季听心虚的嘀咕。
申屠川没有听清,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季听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哼唧一句:“我想rua一下你的耳朵,就一下。”
申屠川愣了一下。
“我是真的喜欢,真的真的喜欢,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我真的没有骗你……”生怕他会多想,季听赶紧解释。
申屠川回过神后,脸上突然浮起一层薄红,他羞恼的斥责:“闭嘴!”要不是听到她在门外跟那些人说的话,他肯定还是要把她拎出去的。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千万别把我赶出去。”季听赶忙道。
申屠川恶狠狠的瞪她一眼,侧过身背对她,似乎不想搭理她了。季听虽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怕他伤心的忐忑,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的冒进。
正当她思索该如何补救时,身侧传来申屠川不耐烦的声音:“只准摸一下!”
季听怔了一瞬,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时大喜,不可置信的搓着手问:“真的吗?你确定让我碰吗?不会反悔吗?”
申屠川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了,但“你再多问一句,我就收回……”
话音未落,耳朵上就多出一只小手,和平时那些欺辱他的人不同,这次捏着他耳朵的手十分小心,似乎把他的耳朵当成了什么宝贝。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又温暖得让人想要落泪,仿佛干涸已久的池塘突然多出一汪清泉,不习惯,但感觉不坏。
申屠川的后背僵直,季听成功抓住心心念念的兽耳后,一时间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生气,正当她忐忑时,就看到兽皮下他的尾巴摇得欢快。
她轻笑一声,突然扑到他身上,借着惯性掉落在他的怀抱和墙壁之间,两只手开心的揉着毛茸茸的耳朵。
“喜欢吗?”季听忍不住问。
申屠川面无表情:“不喜欢。”
季听瞄一眼他像狗狗一样甩来甩去的尾巴,笑得眼睛弯弯的,并没有拆穿他,而是专心玩兽耳。
申屠川虽然努力装出酷酷的表情,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眯起眼睛,甚至还微微仰头,大有要变回原型让挠下巴的意思。
季听心情愉悦到一定程度,忍不住逗他一句:“这里就一张床,我们俩是不是得睡一起了啊?”
申屠川顿了一下,摇晃的尾巴戛然而止。
季听:“?”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申屠川一脸警惕的离她远了点,良家妇女一般捂住了自己的领口。
季听:“……”她就不该嘴欠,直接把他挠睡着多好。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