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常老将军在入夜的时候,还未曾休息,拿着一把大刀武得如风一般使劲,耶律兴看了,暗暗喝彩,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把大刀,果然厉害,少说都有七八十斤重量,但被老将军提在手上,就像拿着草苗一样轻便,耶律兴不忍打扰,只见老将军将刀一收藏住,看到两人来了,他认识这是耶律兴将军,两人之间都是武将,自然是英雄相惜,常万胜道:“耶律将军,好久不见,为何不和老夫较量一下功夫?”
耶律兴也十分敬重常老将军,见常;万胜老将军对
着自己发出邀请,耶律兴毕恭毕敬的道:“老将军,这…我着实不敢。”
“不敢?还是怕伤了老夫?”
常万胜以为耶律兴敬重他,怕是伤到了他一把年纪的骨头,所以难免有些生气地质问其人。
这下倒是让耶律兴不太好意思,因为自己ide一番好意,反而被老将军怀疑了,便回答道:“老将军,我等绝不是这个意思。”
常老将军说道:“那既然如此,你我两人且较量一下。让你我比试比试。”
一番比试,常老将军既然已经放下豪言,耶律兴如若是退缩不战,反而使自己没法应对,所以,耶律兴就手从兵器架上抓来一把腰刀,握在掌中大喝一声,随即冲上前来,常万胜老将军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看到他来了,也将手中大刀握在手上,也吐了个架势,等着耶律兴到来耶律兴蒋将腰刀顺着前面一挥,常万胜看见了,大刀相对,向着也耶律兴的腰刀打来,两把兵器找搁,正如龙虎缠斗一般,耶律兴见
机。将刀一改,换了个招式,常老将军见机,顺着耶律兴的刀把转动,这一招叫做有招胜却无招,竟在半分之内,占了上风,耶律ren兴将刀一偏,放由他的刀锋而过,两人打了七八十个回合,常万胜老将军虽然年纪老迈,但还是不输后辈,刀锋狠辣,一下让耶律兴无半点对策,而常老将军是看着耶律兴自幼长大的,并非刚刚接触,所以也知道耶律兴的功力到底如何,所以两人的对决不水像江湖死斗,非得要分出你死我活,而是点到为止既好。
两人收住刀,耶律兴首先答礼刀:“老将军,多年不见,你的武功造诣看来并没有半点亏欠。”
常万胜这么一听,心中自然是十分高兴,,忙道:“耶律将军也是如此啊,你年少的时候,老夫就已经看到过你的好武艺,当时断言,你并不在诸位王子之下,现在想来,真的的确如此,老夫也是替国主表示开心啊。”
耶律兴将腰刀放回到刀鞘上,向着常万胜道:“老将军,我已经阔别宫中多年,一直没有前来看你,心
中谁十分过意不去,还请老将军原谅侄儿的无礼才是。”
“呃,这个无妨,你和大军驻扎在塞外,也是辛苦,先主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历练你,这在之前,都是老夫一个人把守的,边疆风尘仆仆,须是让你辛苦,,不过,今天一见,你的武艺看来并没有吃亏于我,说明你也在边疆的时候好生锻炼过了。”
“不劳老将军关照,我的确一步也不敢放松。”
两人正谈着话,就已经走进将军府的长廊之中,耶律兴知道现在机会来了,他还没有说话,老将军就已经开口道:“不知道世侄这次深夜前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耶律兴此时和孙四,常万胜将军已经走到了长廊的荷花池边,三人驻足站在长廊的檐下,耶律兴则说道:“常老将军还记得当初在早朝的事?”
常万胜先是楞了一会,然后道:“难道是今天世侄在朝廷上所说的那件事?”
耶律兴道:“正是。”
然后未及常老将军开口,耶律兴道:“老将军,我知道你是站在我的方面考虑事情的,想那帮中原人杀我兄弟,此仇如何不能不报,老将军既然同意我的观点,现在我已说服我的叔父耶律包树,现在只差将领随同,我定能杀败那帮中原官军,为宫中建功。”
“好!很好,我正是非常佩服你这股不服输的精神,可是我麾下无人,不如等老夫亲自上场,定叫那帮中原大军开下眼界。让他见识见识我朝中也不是没有能人。”
耶律兴见事情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原本是要说服常老将军调动手下强将为此助战的,没想到常老将军既然说出自己愿意上阵,耶律兴也和他大哥耶律国主一样,不忍看到常老将军一把年纪还要上阵杀敌,故此只好说道:“老将军,此事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常万胜则道:“有何不可?部落大军之所以会有今日之败,无非是因为何才,严禄这两人无能,我当初早已说过,此事若是由我亲自带兵,何愁这小小的一
道关隘?”
耶律兴说道:“绝非如此,老将军,你有所不知,这事不怪两位将军,而是本将一时之过,并非是这两位将军的缘故。”
常万胜道:“哼,我不管,你我联手,那帮中原大军定会闻风丧胆,明日我便亲自面见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