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上一回,耶律包树已经决定放手让耶律兴去说动自己的国兄,自己并不会插手这些事情,因为部落也需要扩展,免不了要生死之争,故此,耶律包树是劝阻不勒他的,只好对这件事情保持默认态度,现在,留给耶律兴和孙四两人的,只剩下那帮文武大臣,但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手下无将,又该如何迎战?
不可能光靠孙四一个人,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耶律兴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关于常万胜老将军的事,对此,也已经有了想法,因为常万胜老将军毕竟和自己的站在自己同一条战线上,说不定能够说服他,去调动本部兵马,与那帮杀害自己兄弟的中原官军再次决一死战,寻个公道。
送走了耶律包树之后,包树大人上了轿子,临走前对耶律兴耳语一番,说道:“侄儿,你要知道,这朝廷常万胜将军威望甚高,若是能够害说服他,前来助
你一臂之力的话,国主说不定会让你发兵,但是,其他大臣倒不知道是否和我一样,对侄儿发兵穿云关的事能够体谅。”
耶律兴再三考虑,说道:“叔父。你可知道,这朝中的大臣多半是受你差使,侄儿还有个不情之请,由叔父前去说服这帮大臣,就算他们不同意侄儿的说法,最起码也得不要反对,侄儿拜谢。”
包树大人垂下轿子的帘子,不由自主地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好吧,谁叫你父主托了遗命,让我好生照看你们两人呢,这到底都是一回事,我就再加把劲,看看能不能说动那帮大臣吧,但叔父有言在先,若是那帮大臣还是犹豫不决的话,叔父也没有一点办法的。”
耶律兴道:“不妨,还就有劳叔父你老了。”
说完,原先在将军厢房一旁等候的仆人迎候着回到了府邸,
耶律兴自从送走包树大人之后,便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信步返回将军府上,一边的孙四正在看着他,一
言不发,看到孙四想东西入了神,耶律兴自己的阻碍又没有了,心情总算不错,便问孙四道:“怎么?你觉得包树大人的话又没有道理?”
孙四招呼仆人收拾酒宴上残余的破罐酒盅,说道:“将军,现在看来,总算是可以向国主说明情况,让他请求发兵穿云关,和那帮杀千刀的中原官军决一死战了,但是现在你手下仍缺武将厮杀,不如,将军去说服朝廷的老将军,让他和你助你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呃,好吧,我也正有此意,话说朝廷之中有个叫做常万胜的老将军,此人是我父主留下的将领,且有万夫不当之勇,若是他能够相助,我等必然有所胜算。”
“事不宜迟,现在不如就去常万胜老将军府上对他说明此事。”
孙四说道。
耶律兴思索了一番,道:“我等不知道怎么对他说清楚情况,他虽然这件事持同意观点,但是他是否会
帮助我,我还没有把握。”
孙四道:“这个不妨,我已想好了一条计策,可让他死心塌地帮助将军。”
耶律兴把脸一转,瞳孔放光,道:“怎么,你又有计?”
“正是。”
说完,孙四便走过去,对着耶律兴在耳旁说了一些不知什么的言语,至于他说了什么,还是不说为好,我等继续看下去便是。
耶律兴听完了孙四的计策,逐渐心中有数,随后也传唤将军府的仆人,和孙四一同备好马匹,向着常万胜老将军的府上出发。
常老将军的府上在约莫过了三条大街的府邸,这里也是威名远播的将军府,而且刀枪剑戟样样俱全,两人打马来到府前,仆人迎着两人进了府宅,将两人所乘的马匹收去了,下了地,孙四看了一眼周遭的景色,见府墙高深,还有七八个军府兵士把守,看了一眼耶律兴,则开口问道:“常老将军为何要用兵士看
守府邸?”
耶律兴道:“父主知他有功,所以才特派兵士保护他,而且常老将军为将多年,一直尽心用力。朝纲之上无数的大臣都十分佩服,这里虽说是他的私人府邸,但是他早已当成自己的将军府,用来处理朝廷的公务。”
孙四道:“果真如此,若是这样说来,那常老将军真是对部落十分用心。”
两人还在说着话,前脚就已经踏进了门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