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后几日章成公主有铺子的事情找她,两人相约去了酒庄,谈私下的生意,自然是不好带着严凝。
因此,她吩咐了手底下的丫鬟,若是严凝来好生招待,便说她有事外出了,要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这样一来,可不是把严凝给吓到了,她本来不敢将说错话的事情告知家里人,本想着第二天去给沈辞宁请罪,谁知道她竟然不在了。
有事不在府上,严凝总觉得是应该沈辞宁刻意要避开她,否则怎么会突然就离开?
又上门了几日,严凝追问下人,“那小嫂沈姑娘什么时候回来?”
丫鬟说,“没有准信,办完事情应该就回来了。”
这分明就是搪塞之语。
严凝想再装傻子也不可能了,回去之后她即刻就将此番的事情告知了严韫。
触碰到他寒气森森的脸色,严凝吓得躲到了书架后面,“大大大大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深刻反省,我去跪祠堂。”
“”严韫看了她一眼,随后出了书房,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严凝吓得腿都软了。
从下人的口中,董氏已经知道了此事。
几乎是提着严凝的耳朵,“凝姐儿!母亲与你说过多少次,你倒是好!事情闹出来反而还隐瞒?”
“母亲,女儿知道错了。”严凝多番求饶,让董氏去帮她跟严韫多说些好话。
董氏捏她的脸蛋,“你犯了多大的错!还让我去帮你?”
“母亲”
董氏不为所动,当夜里严凝垂着脑袋去跪了祠堂。
沈辞宁跟章成扩了铺子,差不离小半个月才从酒庄回来。
刚到家歇息一会,还没来得及问严凝近些日子有没有来找她,就听外头的丫鬟说,严韫来了。
“嗯?”沈辞宁觉得奇怪,殿选就在三日后。
他怎么会来?
桌上还放着许多严韫近些日子给她搜罗来的玩意,沈辞宁外出没有拆,她是打算一会拆看。
不料严韫就来了?
正好,她也有东西要给严韫,一道拿了过去也正好,省了事情。
沈辞宁欢欢喜喜拿着手里的酒过去,有许久没见到了,她心上亦有雀跃,低头看裙摆,看着随着她脚步翻覆的裙衫,她走得好快。
少女放慢了脚步,适应着缓慢的步调走着没有多久,鼻端缓过一阵寒梅香气。
忽然眼前脚下一黑,不等抬头,她被人抱到了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