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严韫相处久了,有时候他一两句话沈辞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歇息吧,好困哦。”她闭上眼睛,佯装困倦不堪的样子。
好久没有动静,本来闭上眼睛的少女,左眼睁开,她还以为严韫睡了,谁知道竟然撞入他含笑的双眼。
要再闭上眼睛佯装,根本就装不下去了。
因为男人闷声笑,附在她的肩窝处,叫她身上起了颤粟。
她要想再推开已经晚了,因为她被男人束缚住了手,压在头顶,沈辞宁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
“……”
“你要做什么?”
严韫亲她的侧脸,“你觉得我做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说话特别爱打哑谜。
绕来绕去,深意弥漫。
“我们在一处,面对面说话,许久未见,还能做什么?”
沈辞宁轻轻呸他一口,“做什么?”她也重复。
严韫再亲她的脸。
“这样?”
沈辞宁侧过脸,“堂堂严大人!威严在外,你还能不能要点面子?”沈辞宁真是忍不住再次呸他。
“你……”
剩下的话被他吃到了肚子里,沈辞宁被他给吻住了,一句话说不出来。
风雨持续许久。
沈辞宁微歇着气,“……”
现在真是要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好累,身上又酸又疼。
缓了好一会,男人又亲她,沈辞宁可没有力气了,唯一的一点力气用来控制。
“严韫,我们应该节制。”
“沈辞宁,我节制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沈辞宁不说话,男人接着问道,“你自从不告而别离开泉南有多久了?”
“好好算算。”
沈辞宁算不出来,他被严韫那一句不告而别说得脸红,偏偏还要理直气壮,“什么叫做不告而别。”
男人淡淡睥睨她,“你心里清楚。”
哦,他的语气居然有些训话的意味。
沈辞宁可不干了,“你不也追到泉南去了?”
不对,要这么说就是间接承认她的不告而别。
在男人开口之前,沈辞宁连忙说,“什么不告而别,分明是你惹我。”
“要不是你去醉春分,我会离开泉南?”
严大人是什么人,他掌管刑部,审犯人的,怎么会套不出话,拐弯抹角会的地方多着呢。
“所以,你承认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