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惧内。”
“有什么区别吗?”
又有人怪嚷喃叫,“什么区别,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沈辞宁到了院子里,刚要教训严韫,说他刚刚在外面如何如何做得不对。
谁知道严韫先发制人,“沈辞宁,你想吃的糕点。”
除此之外,不仅有糕点,还准备了许多沈辞宁爱吃的膳食,瞬间转走了沈辞宁的注意力,顾不上跟他计较了。
用膳时,两个小家伙就在旁边,严喜宁一直叽叽喳喳,比平日里还要兴奋,不为别的,正是因为素来不怎么说话的父亲大人,时不时问起他们在广陵时候的事。
譬如,有没有在舅舅家遇到什么好玩的事?
问了好多。
严喜宁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脸上带着笑意,就连严慕宁也跟着说话,不过他讲话尚且不利索,叫人听不清。
别人不清楚他的用意,沈辞宁不可能不知道。
他就是想从小孩子口中套话,毕竟她们不设防。
倒也不是不设防,是因为对他这个父亲大人不设防备。
沈辞宁当着孩子的面不拆穿他,等用过膳食,该到了午憩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被带走了,就剩下两人。
沈辞宁才慢慢跟他秋后算账,是啊,刚刚严韫在城门上叫她被人笑的事情,还没有与他掰扯。
“挪开,你别抱我。”
“热。”
沈辞宁挪开他手腕。
刚挪开,身后的男人又缠抱上来,沈辞宁往里面挪,他就跟着往里面挪,直到前面挪无可挪。
沈辞宁被他宽阔的胸膛给抵住。
不得不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可是无论怎么隔绝,严韫都有办法将她抱住,亲密无间,眼看着沈辞宁的两只手都要被他给束缚。
沈辞宁不得不转过去,抵着他,“你又来烦人!”
他脸上挂着笑意。
“不是说想我?”
沈辞宁被他的深眸给看住,“…什么时候说了?”
她又开始耍赖,男人捏她的鼻尖,“不承认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沈辞宁不跟他说想不想的事情,严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沈辞宁的周围。
热。
氛围十分躁动。
未免事情发生,沈辞宁连忙转移走话题,“巴夷的事情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严韫有本事转了回来,“我答应你,月底之前回来。”
随后又扯到了暧昧不清,“就这么不相信你夫君?”
“嗯?”
他的话微微勾起歧念,沈辞宁还能不明白吗?